夜色中,我和溫純欣哥等十人慢悠悠的往振堂走。
一邊往前走,黃曉一邊衝著我們說:“我總是感覺,謝子超的出現有點太奇怪了。一個區區蘇紅強,不可能輕動實驗中學的一哥給他找場子吧?”
“對,如果說蘇紅強現在還是實驗中學的學生,且是謝子超的嫡係的話還有可能。可蘇紅強早雞巴不上學了,比謝子超還高上兩屆,謝子超為啥幫他?”
旁邊,寒冬符合著說道。
聳了聳肩,我沒有說話而是看向了旁邊低著頭走路不吭聲的項宇和夏國強倆人。他倆在剛才我們這邊和蘇紅強一幫,以及後來的謝子超一幫打架的時候都在觀戰。
作為兩個局外人,他倆應該比我們這些局內人清楚才對。但,看項宇和夏國強低頭不語,臉色都挺不好看的樣子,我心裏也泛起了嘀咕。
俗話說,想不到就不要去想,純粹浪費時間。
在路上,我們十個人分道揚鑣。黃曉和寒冬一起回去了在實驗中學附近的住處,而趙偉義則回去了明樓,我跟溫純等人則是跟著項宇他們回振堂中學。
第二天一早,我剛一睜眼就發現溫純和項宇他們已經瞪大了眼睛在床上坐著了。嚇一跳,我忍不住罵道:“操,一大早的不睡覺,幹毛?”
“誰像你啊,豬一樣的都不看幾點了。”撇撇嘴,溫純靠在床上深思一樣:“接下來,咱們該怎麼辦?”
“現在,謝子超他們已經和咱們正麵對上了。想要突然襲擊已經有點難度了,操,咋辦啊?”旁邊,冬子從枕頭底下掏出煙來,自言自語的說。
瞪了他一眼,我迷迷糊糊的說:“大早上的,別幾把抽煙了。這麼小煙癮就這麼大,等你到三十歲肺得黑成啥樣?”
理都不理我一下,冬子點著煙得瑟道:“這你就不懂了吧?早起一支煙,賽過活神仙。”
“啊,不是飯後麼?怎麼成早起了?”
我剛說完,旁邊溫純就瞪了我倆一眼說:“操,不帶你倆這樣的啊?說正經的呢,你倆扯哪裏去了,一會兒該扯到去縣裏紅燈區玩一晚上多少錢了吧?”
“算了,現在咱們還是暫時不要對實驗中學下手了吧。雖然不知道是咋回事,但我老是感覺這裏頭有奧妙,操,總感覺有人再拿咱們當棋子下。”
躺在床上,項宇看著頭上的白色房頂說。
下鋪,蔡欣抬起腳踹了上鋪的項宇一下道:“我操,你還雞巴跟女人一樣?第六感?”
被蔡欣逗樂了,我們幾個都躺在那裏笑,而項宇則趴到床邊瞪了蔡欣一眼:“媽的,信不信老子放個屁,把床板蹦個洞砸死你?”
“我操,哈哈你他媽以為你是豬八戒啊?”捂著肚子,不遠處的沈曉飛直拍床板。
上鋪,夏國強放下手中的書,扶了扶眼睛說:“曉飛,動靜能小點不?擼-管子呢你?”
坐在我鋪上,看著這幫兄弟天南海北的扯一些沒用的,我心裏卻是特高興,特開心。
這種開心,和當初打掉三毛子一幫的開心不一樣。這種,是有兄弟一起玩,有兄弟拿我平等對待,一幫兄弟在一起傻逼呼呼的扯皮,逗樂子的,那種平靜的氣氛的開心。
從早上七點到九點,我們幾個愣是吹了倆小時的牛逼才起床。
一幫人,去食堂裏撿了點剩菜剩飯吃了,然後跑到操場上曬了會太陽。
“走,咱們去教室上課去吧?今天是曆史課,我他媽的最喜歡曆史課了。“破天荒地的,冬子這個從來對上課都恨到骨子裏的家夥,居然提議去教室。
扣了扣耳朵,溫純瞪著眼睛說:“操,我沒聽錯吧?”
從地上站起來,冬子伸個懶腰衝著我們幾個說:“是這樣,我們曆史老師有個毛病。他從教室外頭進來班裏,直接就上去講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