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來啊,你在想什麼呢”林沛涵見我愣在那裏沒話,就開口問我道。WwWCOM
我聽到她這樣講,也沒再多些什麼,就爬到床上,在林沛涵的身邊躺了下來。
她將耳機的一端塞到我的一隻耳朵裏,我聽到她正在聽一名叫《選擇》的老歌。
“風起的日子笑看落花,雪舞的時節舉杯向月”
“沛涵姐,你喜歡聽老歌嗎”我聽著耳機裏傳出的歌聲,開口問林沛涵道。
“老歌新歌的,隻要好聽就行”林沛涵。
“你以前聽過這歌嗎”隨後林沛涵又問我道。
“聽過”我“我爸挺喜歡這歌的”
“張凡,你爸媽都在外地工作,不在你身邊,這樣你會不會覺得無聊啊”林沛涵。
“以前是覺得挺無聊的,不過夏老師租了我的房子以後,就感覺好多了”我,到這些的我,就想到了夏朵朵在我家生的一些事,想到在軍訓後她幫我揉腰,我被李科他們欺負之後,她開口安慰我,在我心情非常煩悶時,她帶我出去旅遊,在我可能會被學校開除時,她不顧一切的支持我。
想到這些的我,再聯想到夏朵朵現在還在監獄裏,心裏不禁感到非常難受,甚至連眼睛都有些泛紅了。
“張凡,放心吧,你那個美女老師不會有事的”林沛涵看透了我的心思,就開口安慰我道。
之後我倆就都沒有再多些什麼,肩並肩躺在那裏聽了幾歌,我聞到有一陣陣淡淡的香水味傳了過來,讓我感覺非常舒服,病房裏麵很安靜,過了不一會,我就躺在那裏睡著了。
這樣迷迷糊糊的不知睡了多長時間,等再醒過來後,我卻現自己的身體正緊緊的跟林沛涵的身體靠在一起,而我的一隻胳膊,則正搭在她的腰上。
“張凡,睡的好嗎”對於我這樣的動作,林沛涵並不介意,反而微笑著開口問我道。
林沛涵雖然不介意,但我自己卻是變的滿臉通紅。
“還行吧”當下我有些尷尬的笑了笑,隨後我又對她道“沛涵姐,我去上個廁所”
完這話以後,我就從床上下來,朝這層樓的衛生間走去。
被夏朵朵打傷的那個男人住的病房,也跟林沛涵的病房在同一層樓上,我在去廁所時,正巧從他的病房門口經過。
我有意無意的朝房間裏麵看了一眼,卻突然現,躺在床上的那家夥,身體好像動了一下,另外還抽了抽鼻子。
這子不是昏迷了嗎,怎麼身體還能動,難道他要醒了?
我心中正這樣想著,卻突然看到那家夥睜開了眼,這一幕著實讓我吃了一驚,但很快他就又把眼睛給閉上了。
我看的真切,尋思這家夥果然是在假裝昏迷,想到這些的我,當即推開門走了進去。
但當我進到病房裏麵以後,卻現這子又一動不動的躺在那裏了,我下意識的推了推他的身體,而他依然紋絲不動。
這時我開始懷疑,剛剛自己是不是看錯了,接著我又聽到外麵傳來了一陣腳步聲,我心中感到有些慌張,連忙從房間裏麵退了出來。
我從廁所出來以後,越想越覺得這事有些不對勁,於是在回去時,又到那個病房去看了看。
我站在病房門口,將臉貼在房門上方的玻璃處,朝裏麵看去。
我現被夏朵朵打傷的那個家夥,依然一動不動的躺在床上,而在他床邊的一把椅子上,還坐著一個年輕男子。
我趴在那裏盯著看了兩三分鍾,卻見這次那男人依然躺在那裏一動也沒動,難道方才真是看走眼了,我在心中暗想。
就在這時,坐在椅子上的那個男人,卻突然回過頭來,正巧看到了站在門口的我。
“你在這裏做什麼,你那個老師把我兄弟給打成重傷,你是故意來看他的笑話的嗎”這家夥從病房裏麵出來,不客氣的推了我一把道。
我對這家夥有印象,當時前往交易假酒的那群人裏麵也有他。
助紂為虐,幫酒吧購買假酒,做出這種壞事的混蛋,竟然還敢跟我講道理。
當下聽到他這樣,我的火氣也一下上來了,接著脫口而出道“什麼打成重傷,我看你這朋友就是假裝昏迷,想要故意陷害夏老師”
我完這話後,那家夥當即麵色一變,隨後生氣的“你特麼胡八道,我朋友都傷成這樣了,你還敢他是裝的”,這子一邊著,一邊一拳揮過來,打到了我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