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墨羽聽著這話,先是一愣,隨後便是一笑。
南洵看著這笑容,又想了方才腦海中浮現的即墨羽的燦爛的笑容。
“我第一次見南洵,南洵還是皺巴巴的小猴子,滿月的南洵很愛笑。”即墨羽知道南洵在旁人麵前不愛笑,“這裏雖簡陋,該有的東西卻還是有的。”
南洵看著即墨羽,很想聽即墨羽說關於他的事。“還有呢?”
即墨羽摸摸坐著的這塊木板,“這樣原本是一張床。一歲的你也很愛看著我笑,不會說話,卻一直發著嘻嘻的聲音。”
南洵聽著即墨羽的口中的自己,或許是因為“習習”才會不停地“嘻嘻”吧。
兩人就在這破舊的木板上坐著,許久才離去。
洵王府
南洵又讓下人直接將晚膳拿到房中,兩人坐著,南洵時不時地為即墨羽夾著菜。
南洵看著不停吃著的即墨羽,忍不住打趣,“習習,是所有神仙都像你這麼愛吃嗎?”
即墨羽覺得自靈力被封後,南洵便時時打趣自己,即墨羽便吃邊說“你現在是長大了,敢打趣你的老師了!是嗎?”
“習習老師,今日晚膳好吃嗎?”南洵又夾了一塊肉到即墨羽的碗中。
“不錯!”即墨羽將南洵夾的肉放入嘴中,將手中的筷子放下。
南洵看著即墨羽這樣子,腦海中一邊梨花飛過,梨花樹下是一個舞劍的白色身影。
即墨羽看著現在的南洵,總是覺得現在南洵才是老師,自己才是徒弟。
晚膳過後,即墨羽正在教南洵運起體內的靈力。
即墨羽正想著離京的舒玉與靜緣,不知現在他們怎麼樣了,自己又靈力盡失。
南洵的靈力運完全身後,睜開眼睛,看著即墨羽,似在想什麼事。習習是神仙,她應該也有許多事要做才是,自己這樣做是不是太自私了。
“習習,是發生了什麼事嗎?”南洵問道。
即墨羽搖了搖頭,“暫且無事。”
習習說沒事,那便真的是沒事吧,“習習,你知道皇叔去哪裏了嗎?這些日子都沒有看到他與音姨。”
南洵這幾年來的靈力修習都是舒玉和音臨在教他,但是這幾日卻沒看到他們,南舒連早朝也沒有上,而父皇好像也沒有反應。
“他們與靜緣去辦一件事去了。”墨羽看了看南洵的臉色,見他神色無恙。
南洵練完功,透過開著的窗戶,看著天上的圓月,現在是該休息的時候了。
即墨羽也聽到了外麵傳來的打更的聲音。之前是因為自己失去了意識,所以才會睡在一張床上,而現在。。。。。。
南洵看了看即墨羽,將軟塌搬到了離床不到三尺的距離。
南洵將即墨羽拉到床邊,讓即墨羽躺下,為她蓋上被子。即墨羽愣愣的看著南洵做完這些,愣愣的看著南洵躺倒軟塌上,看著她。
“習習,睡吧。”南洵對這側著頭的即墨羽道。
即墨羽看著南洵,然後閉上雙眼。
今日皇帝說的話,讓南洵有了一個想法,這是以前的他從未想到的,取即墨羽為妻。南洵想看到即墨羽為他穿上紅色的嫁衣。南洵相像著即墨羽穿紅衣的樣子,腦海中又是一個場景浮現,一個藍色的身影懸浮在一個岩池之上,紅色的光照射在藍衣上,藍衣與藍發慢慢變紅。
這場景一下便過,南洵什麼都沒看清。
南洵看著閉著眼睛的即墨羽,現在還不是時候。南洵有些後悔讓即墨羽施下別人看不到她的這個法術了。但是這個三尺卻很喜歡。
兩人吃過早膳後
即墨羽感覺到了體內的“無情”似有些不平靜。卻又不知是為什麼,喚又喚不出來。
南洵看著即墨羽,“習習,這個法術可以解開嗎?”
“怎麼了嗎?”即墨羽以為南洵是高興的,難道是因為那三尺距離,這卻是讓他們出現了不少的麻煩,“是因為那三尺讓你不適應嗎?”
“不是!”南洵聽著即墨羽的話,有些激動,怕即墨羽誤會,“不是因為這個,我隻是想要做一件事,做這件事,需要旁人看得見你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