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的事情,我和他隻不過有過一麵之緣而已,我的徒弟是什麼時候認識他的我更加不知道。”
鄭青說:“你說你收了徒弟,我隻當一個笑話沒有聽進去,畢竟你說收他的時候已經晚了,但我看他現在的成就不像是剛剛才接觸武術的,簡直就是從他會走路開始就已經學習了上乘的武術,當然這是不可能的邏輯,但現在你這個所謂的徒弟倒是展現了驚人的一麵。”
少不凡的師父說:“我這個人不喜歡撒謊,他就是我剛收的徒弟,怎麼樣?我堂堂校長,當年的約定還算數吧。”
鄭青在武術圈摸爬滾打那麼多年,什麼世麵沒見過,什麼陣仗沒見過,可是和眼前的約定卻十分的重要。
40年前,兩人爭奪武林地位,在這泰山頂上,鄭青輸給了少不凡的師父。
泰山武校也是那一年興建的。
因為作為失敗者的他需要履行一個承諾,那就是營建一所屬於武術家的學校,可以培育國家最優秀的武術人才的學校,這是少不凡的師父長久以來的夢想,然而他自知自己不是這方麵的管理者,更沒有能力去拉讚助,因為他不善於阿諛奉承或與人交際。
但鄭青卻與他恰恰相反,是這方麵的高手,所以他才會接受鄭青的挑戰。
鄭青那個時候也是年輕氣盛,輸了就是輸了,答應別人的一定要做到,從此開始了聽見這所學校的計劃,然後一點點的成功,武校的名聲越來越高,他越發熱衷於武術學校的管理。
但他從沒有忘記過,40年前他輸了之後,曾和少不凡的師父再下約定。
在兩人決定退隱之前,讓自己的徒弟進行一番決戰,鄭青自知隨著時間的推移,老對手會越來越厲害。但他也知道這個優秀的對手有一個巨大缺點,那就是獨來獨往,不善與人交際,出了名的不喜歡收徒弟,所以他斷定少不凡的師父很難找到一個心滿意足的徒弟,而他孤僻又古怪的性格也不是每個人能夠接受的,在當今社會下,很少有年輕人願意跟一個古怪的人,特別是在沒有任何好處的前提下,還要進行痛苦又漫長的武術訓練,不是誰都能辦到的。
半年前,鄭青見過的古文霍的兒子後,斷定這個年輕人絕不是他徒弟的對手,也不可能是故人的徒弟,顯然是古文霍管教無方的結果。
當古文霍的兒子被趕出去之後,他極為肯定地認為少不凡的師父一定是沒有找到合適的徒弟,所以這些年來都沒有來提起過舊事,這幾年來他都認為自己已經贏了,他覺得心情極為舒暢。
然而他在學生的新生名單上看到了一個人,那個人就是少不凡,門派是少玄門。
他當時覺得這件事情變得蹊蹺了,他覺得自己的判斷出現了問題,他的情報也跟著出現了問題,他曾經派人去古文霍那你打聽過,從沒有聽說過少玄門有再收過一個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