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生了這樣的事情,都沒有太傷心,那答案恐怕隻有一個了。
他的父母,都不是笨蛋!
是夜,月朗星稀,蘇清月穿了一身肉粉色的絲綢吊帶睡衣,一頭波浪大卷發落在胸前,胸前的春光若隱若現,那溝壑在她平穩的呼吸聲中,高低起伏,誘人至極。
窗口,一個黑影從外麵竄了進來,一身黑色的運動服,壓低的黑色棒球帽簷,隻能隱約看到帶著一絲笑意的唇。
他慢慢地走近,蘇清月始終背對著他,好像毫無察覺有人靠近。
她的腰極細,順著她的肩慢慢陷落,又慢慢凸起,那翹起的臀部線條,讓人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
“咕咚!”鴨舌帽下的雙唇舔了一下,忍不住用黯啞的嗓音道:“你沒事總是這麼開著窗戶勾引別人的嗎?”
蘇清月依然沒有動,黑影伸出了手,放在她的臀上,將她的裙擺一點一點往上撩起來。
“啪!”一隻纖纖玉手抓住了他的手腕,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一個過肩摔,黑影在空中一個翻騰穩穩落地。
“喂,你怎麼能這麼粗魯地對待你孩子他爹?”黑影摘了運動帽,露出一張俊臉,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蘇清月挑眉,也不整理衣衫,一臉慵懶加哀怨的神態:“你不是不管我了麼,不是趕我出肖家了嗎?”
肖子玨立刻撲上前,摟住她的肩:“就算把你趕出肖家了,給咱們兒子治病的事情還是不能落下,你說是不是?”
“肖子玨!!!”蘇清月磨牙。
“行了行了,別演了,又沒外人,我摸摸看,幾天沒用,是不是又大了?”肖子玨沒臉沒皮地湊進去,大手已經迫不及待地從她的胸口伸了進去。
蘇清月忍不住瞪他一眼,媚眼如絲:“我可是有未婚夫的人,我們這樣叫不叫奸夫淫婦啊?”
“算啊,當然算!”肖子玨大笑,將她壓在身下,“你說我們是不是絕配呢?”
蘇清月沒好氣地推他:“你爺爺沒事吧,有沒有被我們氣出心髒病?”
“放心吧,薑是老的辣,他老人家心裏明鏡兒似的,就算我們一句不說,他也心中有數。”
“不虧我叫他一聲爺爺。”
肖子玨褪去了她的睡衣,她姣好的胴體在月光下顯得格外誘人。
他的手在她腰上捏了一把,引來一陣嬌聲吟哦,這聲音讓他沒來由地興奮,忍不住歎口氣:“我真是敗給你了,為什麼我隻能在你身上找到快感。”
“那不是很好?”蘇清月大笑,“我不用擔心你出軌。”
“可是我擔心啊。”肖子玨看著她,“你這麼迷人,我真想找個地方把你藏起來,讓誰都看不見你。偏偏你還能惹這麼多人回來,我都不知道該不該生氣才好。”
“不要生氣,我今天補償你好了。”蘇清月在他胸口畫圈。
“真的?”
“嗯,我在上,伺候你怎麼樣?”
“你怎麼知道我喜歡這個姿勢?”
“十年前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