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說!好說!”蘇開陽答應著:“這可真是肥水不流外人田啊。”
“那是自然!誰叫是咱家自己的生意呢。”
陳來河想起剛才的“私房錢”計劃:“老四,咱倆去當鋪轉轉,我去問下原來的儲物袋值幾個靈石?老三一個人去錢莊你把狗頭金換完後,咱們一塊兒在當鋪彙合。”
蘇睿訝道:“呦,太陽要從西邊出來了?怎麼著,老五是想把原來的儲物袋賣了,瞞著弟妹開個小金庫?”
陳來河嘿嘿道:“先不慌賣,我就問下值多少靈石,我將來兒子修真的話還得留著給他呢。”
“啊去!我真服了你了~”
……
“蘇記錢莊”和”蘇記當鋪”兩家店鋪分別開在在一條主街兩旁,蘇開陽先停下來進了錢莊,蘇睿和陳來河則多走幾步去了街對麵去了當鋪。
蘇家的錢莊的經營範圍比不上沈家,隻能做金銀的兌換存取,沈家開的錢莊則不同,他們雙手抓錢,既做世俗人的金銀買賣,還麵向修真者,也承攬靈石承兌的生意。
蘇開陽進了錢莊,見迎麵是囚籠一般的櫃台,為安全起見,櫃台內外用黑黝黝的镔鐵欄杆隔離,欄杆開有一個窗口,有一位年輕的客人正在隔著欄杆和櫃台內的夥計交談,兩個下人穿著的男子垂手站在一旁。
蘇家的夥計剛好從欄杆內遞出幾張銀票:“這位公子,您的這3張銀票本店不能兌換現銀。”
“為什麼?這銀票上不是寫著‘彙通大明’嗎?”
錢莊夥計笑嗬嗬的答道:“公子看好,您給我的10張銀票,有7張是蘇家的,剩下這3張銀票都是沈家錢莊出具的,沈家錢莊出具的銀票小店是不能兌現銀的,就算我們想給您兌換也兌不了,因為我們根本就不知道沈家銀票上的金額是多少?”
“啊,居然有這等事兒!”
可能感覺錢莊內光線不太好,客人舉著三張銀票走到門口,借著外麵的光亮仔細查看,蘇開陽覺得有趣,也抬眼去看客人手上的銀票。
他的“千裏眼術”和“夜視術”在這裏都派上用場,加之他修真之後記憶力較前更有加強,不經意間就把銀票上的蠅頭小楷都看得一清二楚,也印在腦海中。
蘇開陽覺得銀票上的文字簡直就是一道“天書”,每一句話都象佛門經書中的偈語,似是而非,又似乎隱藏著某種深意,蘇開陽一句一句在口中默誦,居然一句話都搞不懂是什麼意思。隻有銀票四角的四個“沈”字似乎表明這張銀票的身份。
蘇開陽平時隻用現銀和通寶,今日之前從來見過過銀票。可他聽說無論哪一家錢莊出具的銀票都是獨門秘製,銀票上不會寫任何一個“壹、貳….玖、拾”等數字,所有這些數字都是用漢字替代,而且銀票的密押定期改換,以防泄密。
蘇開陽如今偶然看見,果然名不虛傳。他暗歎:“這玩意兒可比道術的口訣和心法難懂多了。”
“果然是沈家的銀票!”年輕的客人惱了,他對著兩個下人大吼道:“你們這些廢物,你們倆說這事是誰幹的?”
其中一個下人湊上前,低聲道:“公子,是老爺親手挑的,您知道老爺歲數大了,他眼神不好…”
蘇開陽聽了暗暗發笑。
年輕客人頓時泄了氣搖頭歎:“這老爺子呀,眼神這麼差也不肯交給旁人做...”
他收了口,又向夥計問道:“小哥,附近可有沈家的錢莊?”
“有的有的,公子爺您順著這條街向東,一直走到東城門,再向北轉,您老要是走路的話差不多半個時辰…”
“好了好了,先把這幾張你們家的銀票兌了吧。”
不大會功夫,夥計把自己家的銀票給年輕客人兌了,客人數了銀兩,放在包裹中,出門時還對蘇開陽訕訕一笑。
夥計這時才向蘇開陽打招呼:“這位爺,您老到小店….”
蘇開陽快步上前,把一個沉甸甸的包裹放在櫃台上,包裹散開一角,露出黃橙橙的金石:“小哥,叫你們掌櫃的出來,我要把這些狗頭金全都換成50兩一錠的官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