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元嬰修士已具備了很強的再生能力,所以即使四肢被毀也可以慢慢長出來,不過在此期間修為要掉下一兩個境界。
蘇開陽笑道:“老哥上來就是三顆中品火靈石問候,那可是值3000靈石,絕對的大手筆!肯定是把他們都鎮住了!”
“那是自然,但這樣一來,他們不再想捉咱回去邀功了,也都向咱家下了狠手。咱家根本就沒打算和他們正麵比拚,就是不停的用符籙和靈器、法寶去遠程轟炸這些狗崽子。這二百年裏咱家交上去的符籙和法寶最多算中品,留在自己手上的可都是上品和極品。不試不知道,這些上品和極品絕對名副其實,當法寶用的時候固然靈力如潮;就算把它們打碎了用也比尋常的法寶強得太多,千丈之內都是滿天花雨啊,中品火靈石的威力和法寶爆器相比隻算是毛毛雨啦…”
蘇開陽暗自痛心不已:“一件下品法寶也得值大幾千的靈石,趙老哥每次出手爆器都相當於上萬的靈石撒出去…他這得有多敗家啊!”
趙老哥接著講道:“二哥三哥和大宋國的高手們做夢都想不到,咱家身上儲物手鐲、儲物戒指裏有二十幾件上品靈器、法寶、三百多枚元嬰期符籙和無數的火係靈石、天雷子,要多少有多少。咱家一出手爆器,他們就立刻躲到數裏之外;這些吝嗇鬼,根本就沒人舍得用法寶和咱家對爆對轟,哈哈哈,從杭州到泉州一千六百裏,他們一路追,咱家就一路給他們放焰火…不過即使這麼打,咱家還是受了傷,修為也差點也掉了一級,可他們更慘,死傷了十幾個築基金丹不說,連二哥的臉也被咱家自曝的法寶碎片劃傷了。”
以趙老哥金丹中後期修為,從一群元嬰、金丹的圍堵中殺出一條血路,重創對手,自身隻是險些掉級,這幾乎是不可能的事,但趙老哥硬是做到了,此次死裏逃生固然是因為他有諸多寶物可揮霍,又采用近乎無賴的戰法,但運氣也好的不能再好。
“這樣一來,他們就不敢跟的太緊了,咱家在前麵一路暢通無阻,衝到泉州登上傳送陣時,他們還在後麵遠遠墜著,咱家心想就算下一步來了大明,這群狗崽子也能很快跟過來,怎麼才能把他們暫時甩開呢?
咱家還剩下最後一顆天雷子,就把它埋在傳送陣中,然後在天雷子上附了一絲神識,在傳送陣法開啟後的瞬間,咱家就引爆天雷子,把傳送陣給炸了。”
蘇開陽這下才徹底明白:“哦,難怪老哥剛進門是灰頭土臉的,我一開始還以為他是個落魄的練氣弟子呢!一個200多年從沒出過家門的人,從百萬裏之外的仙晉到大明,要一邊找路,一邊躲藏,還得與一群高階修士血拚,也真夠難為他的”
趙老哥又開始用短劍去切羊肉:“咱家算計著二哥、三哥他們修好傳送陣怎麼也得五日,今日是咱家到大明的第四天,估計再有兩天他們就該搜到這裏了。”
蘇開陽擔心道:“他們還要來啊,老哥你下一步打算怎麼辦?”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剛才不是和小友說了嗎,再過七天就是咱家的第二機緣日,十月二十七是‘遇雙星,逢凶化吉逃匿’的卦象,那一日咱家就能躲到一個他們找不到的地方了;他們找不到咱家,也隻能空手回去了!”
“剛才忘了和小友提了,大明與泉州互通的傳送陣,在此地向北千裏之外的一座大山上,那座山叫狼居胥山。”
“狼居胥山,沒想到新宇一界居然也有此山?
趙老哥道:“狼居胥山很有名嗎,咱家看也是稀鬆平常得很!”
“老哥,此山可是大大有名啊!由其在軍中熱血男兒心上,狼居胥山就是一座軍神之山!昔日華夏漢朝驃騎將軍霍去病,漠北大敗匈奴後,在狼居胥山築壇祭拜天地,以告成功之事,史稱‘封狼居胥’,何等榮耀啊;小弟雖然隻是個小小斥候,對狼居胥山可也慕名已久,雖不敢想今後封王拜相,但登高緬懷一番也是極好的。”
趙老哥不解的搖搖頭:“書生意氣啊,搞不懂一座鳥都不拉屎的荒山有什麼看頭,不過咱家提前警告下小友你,最近此山可去不得!”
“為何去不得?”
“咱家從山頂下來,一路上遇到四十多個綠衣修士,這些修士身上妖氣很重,絕非善類!咱家覺得它們很可能某種是‘人形妖修’!”
“綠衣修士?人形妖修?”
“蘇小友,這些綠衣修士的功法怪異得很,它們應該能幾個人把神識疊加起來使用,咱家感覺它們的神識貪邪無比,似乎連地上枯草和樹木都在顫栗呢!”
“有這麼厲害?!”
趙老哥哼了一聲道:“厲不厲害那得比劃一下才知道,不過咱家跑了十幾天路,已經累的不行,當時隻遠遠看了幾眼,就趕緊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