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老哥你也會卜算之術?”蘇開陽問道。
“不錯,小友聽我慢慢講,這卜算之術本來隻是無聊時解悶用的,沒想到試煉之下咱還真有這個天分,咱家平時鑽研’人偶機關’都沒工夫,還要偷偷摸摸的…..”
趙老哥又歎了一口氣:“說起來話長了,五十年前,咱家就知道大兄過不了合體這一關了,他心魔未除,怎能合體?不過作為小弟身微言輕,說了他也不肯信,那時咱家‘人偶機關術’和‘無階分神術’已經偷偷練成,隻有這‘狼獾訣’還在摸索之中,正如小友你剛才所言,咱這做小弟的要吃有吃,要喝有喝,要女人有女人,除了整天悶在房子裏也沒什麼不好,一個人跑到外麵還得要自己重新打拚,想想那樣活的太累就打算這輩子就吃定大兄了….”
“誰承想一個月前,大兄竟然派讓對金丹姐妹花,在雙修時暗中查看咱家的十二經脈中的…哼哼,咱家和大兄心意相通,一猜就知道他要打咱家的……主意了”
蘇開陽雖聽他講的不甚明了,也大致聽懂了,問道:“一個月前你大兄要才要殺老哥你了麼?”
“他要做的事簡直比殺了咱家還要痛苦些,不說這個也罷…,可大兄沒想到,這些年咱家也沒閑著,一年前我狼獾術終於有成,這次猜到他要對我不利,就想著溜之大吉;雖是天大地大,咱家可哪裏也沒去過嗬,就趕緊給自己連占了三卦,看看躲到哪裏為好,巧上加巧啊,這三次的卦象上都顯示:‘利在大明,雙星助我,分神有望’。咱家一看,‘狼獾訣’既成,又有如此利好那還等什麼?就溜出來,一口氣跑到你們大明了。”
蘇開陽疑道:“老哥你的卜算術靈驗麼?”
趙老哥得意道:“咱家占的自然靈驗,不說別的,在石屋時,晚上大兄派誰來侍寢咱家基本上百猜百中,哈哈…,昨夜在草原上一個帳篷裏過夜歇息,咱家又給自己占了一卦,卦象上講大明曆十月二十,就是今日,有一雙盛饕餮之相,咱進的這鎮子後,心想‘饕餮之相’必定與吃喝有關,就尋到蘇家客棧,就在這裏遇到蘇小友你,小友你看,豈止是吃喝,連象棋也殺得痛快,這雙盛饕餮果然不假!,老哥我這卜算術是否靈驗?”
“竟然如此靈驗!”蘇開陽不禁歎為觀止。
他好奇之心忽起:“老哥卜算之術如此神奇,不如給我占上一卦如何!”
趙老哥盯著食指上的兩把飛劍,卻不看蘇開陽:“適才下棋時已經給小友你看過相了,咱家觀你麵上桃花隱現,是紅鸞星動之相,若咱家猜的不錯,七日之內小友你必有豔遇!”
“老哥你說笑了,我明日若無事,就回大同衛遊擊營了,衛所裏何來的豔遇…”
趙老哥笑吟吟看著蘇開陽:“這可不好說,運氣來了,軍營裏避不開的….”
“哎?小友你看,飛劍這是要鑄煉好了…”
就在剛才兩個人說話的功夫,法寶殘片的銀液已經全部滲入道劍身內,兩柄渾然天成的飛劍已經成形,就在蘇開陽眼前二尺遠的地方慢慢盤旋。
“蘇小友趕緊把酒都取來用!”
蘇開陽忙跑到門外,將四甕冰涼的淡酒搬進屋內。
這時趙老哥已經收了靈火,兩把飛劍仍在在空中懸浮,慢慢轉動,隻不過已經下落到了齊腰的高度。
“蘇小友,來與我一起倒酒淬火!”
趙老哥手掌一伸,地上的一壇酒已經被他淩空吸起落在手掌中,他將甕中的酒水肆意的潑灑在兩柄懸浮的飛劍上,冷酒遇到灼熱的飛劍,隻聽“嗤”的一聲,蒸汽升騰,客棧內酒香撲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