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這玩意兒到底該咋製住,自己也不是搞陰陽的。所以趕緊就一把拉住了還在到處亂竄的趙明明,把這想法給說了,問他到底要咋整?
趙明明慌裏慌張,想了半天,也想不出個屁來。
我忍不住罵他了,還學個啥的狗籃子茅山術啊?連這最基本的招兒都沒有,這幾年他都活到狗肚子裏麵去了。
趙明明這人受不得激,被我這一番冷嘲熱諷的,馬上是來了火氣。直接就擱哪兒叫喚上了,說是給他時間,他考慮下就知道了。不知道是不是腦子真靈活了,趙明明一拍大腿,激動的就喊了起來。說對了!有了,不管是啥牛鬼蛇神,都怕黑狗血,用黑狗血一潑就行了。
我也學著他的樣子,激動的一拍大腿,叫嚷了起來。
“說得好!但這等於是在放屁……大晚上的,我擱哪兒去找黑狗血?”
本來要發飆的趙明明,聽到這話兒,頓時就蔫了。接著咬著牙,他仔細的想了想,居然又來了主意,他說了,黑狗血沒有,童子尿也行啊!
我學中醫的人,哪能不明白童子尿有啥作用?他這話說出來,我馬上漲紅了臉,不曉得該說啥了。
趙明明不懂三,還在哪兒催促我,幹啥呢?趕緊的啊!再不快點,兩個妹子都玩蛋了。
我憋著沒法了,罵了他一句,催個蛋!要尿你自己尿。
趙明明頓時就罵上了,嘰嘰歪歪的叫,說是都啥節骨眼上了?還顧著害羞呢,這要命的時刻,要不抓緊,妹子就要中招。
沒辦法了,我隻好明明白白的告訴這白癡,老子早就不是“童子身”了。
趙明明瞪大了眼,恍然大悟,點了點頭。最後一拍額頭說,我這人就是花花,這看著年紀輕輕的,早早的就幹了那破事兒。
說完這話,他推了我一把,說了一句差點讓我驚掉下巴的話。
他說讓他來,他是“童子雞”!
好家夥,這話說出來,比我“年紀輕輕就不是童子”還要可笑。他都這把年紀了,居然還是那玩意兒?一次都沒有過,是不是有點太不可思議了。
總之現在的當務之急,那是趕緊的救人,啥也不想了。
我趕緊衝上去和阿彩一起招架中邪了的李麗,趙明明擼開了拉鏈,對著“磨石”一通的噓噓。說也奇怪,本來凶神惡煞的李麗,瞬間就像是打冷擺子一樣,可勁兒的在原地直抽抽。不一會兒,身體一軟,就倒了下去。
我趕緊一把扶住她,接著摸了摸鼻息,把了把她的脈搏,還好!這人沒受傷,孩子也正常。趕緊一把抱起她,朝著外麵就跑。
剛才跑了一通,正是上氣不接下氣時候的阿彩,咬牙切齒的問我,抱著她去哪兒?
我說當然找個地方去休息了,這屋子邪門著呢,總不能在這兒跟一具屍體待著吧?要留你們留,我反正是先走了。
看到我這一走,趙明明也心慌,趕緊催促阿彩,說是大家一起出去吧。
阿彩雖然想跟我抬杠,但這一會兒,事情已經走到這地步了,她也不敢停留了。兩人一前一後,跟著我就走了出去。
房子雖然是破爛了點,倒是挺大的,在旁邊還有一件偏房,有點髒。也不想那麼多了,一腳踹開了門,然後打開了我的箱子,先給紮上兩針,再給李麗喂點保胎丸。
旁邊的趙明明真是叫一個煩人,和阿彩跟“跟屁蟲”似的,一路走過來,一邊走一邊嘰嘰歪歪的。他一直念叨著啥呢?
小聲的就給阿彩嘀咕剛才的事兒,說啥我不是好人啊,這年紀輕輕的居然就破了身子,不再是童子身了。肯定就花花,愛騙那些單純無知的年輕姑娘,讓阿彩小心點。
靠!
說得老子麵紅耳赤的,畢竟不是啥光彩的事兒,給人家這一通宣揚。倒是趙明明的臉皮夠厚,我懷疑直接可以拿去“防彈”!
他這把年紀了,還是個童子雞,難道這是很光榮的事情?
三兩下給李麗紮好了針,拔掉最後一根銀針的時候,她緩緩的睜開了眼,醒了過來,開口就問她到底咋了?
趙明明就罵她中邪了,剛才追著大家攆,差點沒嚇死人。
看著臉色驚訝、恐懼的李麗,我安慰她說,沒事兒了!咱們三個人裏麵,隻有你沒有道行,剛才又跪在死人麵前傷心絕望的哭,衝撞了“壇神”,算不得啥大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