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一說完,佛爺就像是屁屁下麵按了個彈簧一樣,趕緊挺了起來。還一個勁兒說,走走走,趕緊走。她肯定是有啥事兒要求助俺們。
我翻白眼兒,說做白日夢呢。哪有啥電話?
佛爺罵我不是東西,誆他做啥?
說話間,倒回去,準備再繼續的睡覺。
我趕緊的伸手拉住了他,衝著佛爺就喊,行啦!睡了一天了,肚子也餓了,既然起來了,我們就去喝啤酒擼串去。
佛爺咧嘴一笑,憨笑著說,中中中!
我們出了門,朝著路邊攤就是一紮,然後坐在小板凳上,點了羊肉串,幾個烤腰子,烤韭菜,烤洋芋片。撒上點花椒,辣椒,整兩瓶紮啤一喝。
嗬!爽!
佛爺說這玩意兒,簡直就是冰火兩重天,要是在冬天。跑到黑河,在這邊又冷又凍,脾酒熱上一下,喝起來才叫舒服呢。
我告訴他,反正以後是再也不想來黑河了,這邊天寒地凍的,要換了冬天的話,我懷疑自己的身體扛不住,非得凍出個好歹不可。
佛爺一邊擼著腰花,一邊就“哈哈”的笑我。說是南方人因為生活在溫暖地帶,日子過得太好,所以在中國的曆史上來看,除了一個朱元璋是從南方朝著北方打,其他時期都是北方人打南方人,然後統一中國。
我說他這說法太武斷了。南方都是經濟中心,老百姓又是農耕民族,自給自足,他們小日子過得多好,誰吃飽了閑得沒事兒幹,願意提著腦袋來打仗?你們北方人猛,當年咋不去扛蒙古?蒙古的遊牧民族,那也是吃了上頓沒下頓的,他不去玩命,不去搶就得餓死。
佛爺哈哈笑,說這也應了那句話,物競天擇。生於安樂死於憂患嘛。
我倆老爺們真是閑得無聊了,擼著羊肉串,那就是天南地北的瞎扯。扯著扯著,突然佛爺就扯到了“大妹子”的頭上。
他喝著啤酒,瞅了我一眼,開口就問我,之前說大妹子脖子勒得慌,喘不過氣,就平躺下來用朱砂擦印堂是咋回事兒?
我也是喝得有點興致了,就跟他閑扯這事兒。
我告訴佛爺,這算命先生說你命不好,開口的第一句一定會說你印堂發黑,邪氣入侵。朱砂能辟邪,如果你印堂發黑了,點上一點,可以暫時緩解一下。當然,這辦法呢,也是治標不治本,遲早還得死。
佛爺蒙了。瞪著兩個大眼泡,驚訝的就問,“你的意思是……哪大妹子中了邪?”
我笑了,說顯而易見。
佛爺愣了愣,但很快又開始搖頭,說大妹子在他看來,長得忒俊。臉色也正常,他實在看不出來到底她有啥問題。
我說你是個佛爺,要是我跟你談論咋偷東西,你要發表言論肯定是專業的,我不如你。但是,要說到看相,你肯定不如我。
那妹子脖子上有個繩印,一天天的在勒緊。現在她還能喘上兩口,因為她身邊帶著兩個大漢,陽氣重。一旦時間長了,這兩人啥時候離開她身邊,她命就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