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女的尷尬一笑,說他倆是請的保鏢,不能上桌,站著挺好。
佛爺這貨也虎,一點不上道,還在追問那女的,帶保鏢做啥呢?
我覺得這貨就真是彪得可以。前麵我就已經說過了,這女人身上有血腥味,幹的事兒絕對不是“白”的。你說她帶保鏢幹啥?還不是怕給人“幹”了。
女得倒是厲害,看來是經常應酬的主兒。她說是自己長年累月的在外麵跑,一個女人家,還是帶兩個保鏢安全點。
看著佛爺又要開口問呢。我趕緊在桌子下踢了他一腳,衝著他一瞪眼,這貨有完沒完了?老問人家這些幹啥呢?
佛爺看著我尷尬的笑,不再多說,大家就在飯桌上開始吃菜喝酒。但中國人本來就是個“酒桌文化”,談啥事情都愛朝著酒桌上坐,還美其名曰是“應酬”。
坐在一塊兒吃飯了,大家都不說話,隻顧著吃,顯然是不行的。於是,那女的就問佛爺,到底我們回東北來是幹啥了?
佛爺也老實,席間就把自己遇到的奇怪事兒給說了。
聽得那女的是瞪大了眼,一個勁兒的問東問西。事情說完後,她還怪異的轉過頭看著我,有模有樣的雙手抱著拳,說看不出來,我還是個“大先生”,真是有眼不識泰山了。
我苦笑起來,說啥“大先生”?那是風水道士的稱呼,我就是一個靠“相理刀”端飯碗的地攤小人物。
“相理刀?那是啥?”美麗婦人好奇的詢問。
我無奈苦笑,咋給她解釋呢?
我說你可以把我理解為,會相麵、會整容的整形醫生就對咯。
佛爺為了抬高我,在這話說出來後還不忘了加一句,“我這大兄弟的“整形醫生”,你得拆開了來看。整形他行,醫生他也行,平時都是搞中醫的,俺娘那關節老風濕,還是他針灸好的。”
美麗婦人笑了,說中醫她是用不上了,整形倒是不錯。啥時候自己想整容塑形了,還可以來找我,希望我給她算便宜點。
我當然知道她這是開玩笑的話了。她可不是靠臉嘴吃飯的,根本不需要整形,就算是要整,人家也會去韓國整容了,不會找我這私人醫生。
佛爺這家夥還不上道,笑哈哈的還擱哪兒說呢。說這妹子夠漂亮了,用不著整了。
說到她整容這事兒,我忍不住多看了一眼她脖子上。好家夥!這一會兒淤痕已經下去大半,她脖子都快要出血了。
佛爺看氣氛不錯,於是主動的開始提事情了,表示自己遇到了麻煩,希望妹子能幫個忙。
那美麗婦人當然是拍著胸口保證沒問題,隻要她能幫的,一定幫。
佛爺笑了,開口說他要一具女屍,充當之前的安護神,打算將她沉進去填河,希望大妹子可以幫忙。
結果,那女的原本說得開開心心的。聽到佛爺的要求後,臉色就是一變,冷冰冰的說佛爺開啥玩笑?青天白日的,她去哪兒找一具女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