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了這兩隻公雞,果然水裏的東西消停了。我衝著佛爺做了一個小心的手勢,讓他輕輕的,慢慢的劃船,盡量整出船在隨波逐流似的,一點點挪動。
這是一個漫長的過程,我們用了一個多小時,才慢慢的蕩到了岸邊去。下了船,兩人都鬆了一口氣,好歹是沒出啥事兒。
路上,佛爺給我說,我這方法是不錯。但是,一次兩次用來尚可,但村民要長期用,代價太大。一隻雞對我們不算啥,但他們這長期來回跑的,次次都用雞,家庭開支可扛不住。
我聽到這話就笑了,說其實要想解決也簡單。
佛爺瞪大了眼,趕緊的追問我,到底要咋整?
我笑著說,既然這前因後果已經明白,其實要想解決的話,最好的辦法那就是再複製一次了。
佛爺問我,意思是不是再找個人來“填河”?
我點了點頭。
佛爺頓時就發飆了,說這人啊誰不是娘生父母養的?原來那個舊社會咱就不說了,現在生在紅旗下,活在新時代,再不能幹那種糊塗事兒了。
我翻了個白眼兒,說你都知道的理,我能不知道?
“那你還說?”佛爺惱羞成怒了。
我咧著嘴,淡的笑了笑,告訴他腦經認死理。要人來填河,誰說一定要活人?
佛爺聽到我這話蒙了,但仔細的琢磨了一下後,他頓時就反應過來了。“你的意思是……用死屍?”
我點了點頭,告訴他,當年的“安護神”之前是活的,下了河之後,不也變成死的了?
佛爺聽到我這話,拍著大腿叫好,但又為難了,問我好是好,但屍體哪裏來啊?這些年國家都強製火葬了,想去挖墳掘墓的也不可能了。
我說火化也得有東西去燒啊。咱去殯儀館找,哪裏絕壁有屍體。
佛爺直搖頭,說殯儀館也不行,因為國家的政策原因,屍體進去了就必須燒掉才能出來。何況要去殯儀館弄一具屍體,光是塞紅包就要誇張得嚇人,你我有這錢麼?
聽到這話,我臉紅語塞,忍不住又要罵他了。癟犢子玩意兒!你說你好好的佛爺當著,又繼承了老佛爺的財產是不?你全都賣了去做好事,咋就沒想著給自己留一點?
佛爺也特娘的尷尬了。說當時自己都快死了,還留著那錢幹啥?哪裏想到竟然能活下來了。哎,甭提了,現在想起來,我腸子都悔青了。
“唉……生死有命富貴在天呐!”
我歎息了一聲,突然間想到一件事情,我又笑了。
佛爺看到我那樣兒,就問我笑啥?
我說我已經想到一個人了,她能解決這事情。
佛爺聽到我這話,就問這個“她”是誰?
我看著他,擠眉弄眼就兩字,你猜?
佛爺說還有啥猜的,這個“她”是個妹子的話,你是要去找上次那個“喜龍堂”吧?大兄弟,我看你兩眼桃花,臉蛋粉紅,是在發/春的節奏了。
我翻白眼兒,說發/春的是他才對,我們是去找妹子,可不是喜龍堂。我跟她半毛錢關係都沒有!
佛爺蒙了,問我到底去找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