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讓它碰到李某就要出事。關鍵時刻,我一咬牙,右手飛快補上最後一針,左手使出全力一巴掌拍了過去。
黑貓慘叫一聲,拍飛出去,接著憤恨的看了我一眼,轉身就這樣跑了。
做完這一切,我感覺自己也虛脫了,躺在哪裏大口大口吸氣。
最後看了一眼李某的護心痣,紅紅的,算是圓滿完成吧。
她後來醒了,換上衣服,照了鏡子,說嘴角那顆顯痣很滿意,有點美人痣的意思。
我告訴她,針灸豐胸還要做,你以後一個星期來紮一次就行了。
李某包了一個大紅包,然後就走了。這事兒本來應該就過去了,但不曉得咋回事兒,想起之前那隻黑貓,我心總是不安。
一個星期之後,李某果然又來了。
這一次她坐著一個大奔,一個中年男人開車送她到了醫館門口,兩人又親又抱,男人拍了她屁.股一把,然後就走了。
看到這一幕,我苦笑不行,騷狐狸就是騷狐狸,在本地呆了一個星期不到,又勾搭上了一個男人。
在第二次豐胸的時候,我勸告她,德行得改改,你要繼續濫交,相理刀也救不了你。
結果,李某不要臉的告訴我,隻是玩玩,一個凱子而已,她才不會跟他開房。
接著她又說到相理刀這事兒,說我是真有本事,她已經接到電話,有個導演要找她拍新電影了。做了這次豐胸,她就要趕回橫店,下個星期有時間就過來,沒時間她會打電話告訴我。
我說也行,但這段時間,你不能再瞎搞,胸再塌下去,前麵的活兒白幹。
她點了點頭,滿口答應,起身要穿衣服的時候,我突然注意到她的護心痣有問題。
中間有一個很不起眼的小黑點,不經意看,根本不會發現。
我問她這是咋回事?
李某說昨天喝了酒,忘了洗澡,一點髒東西。
說完還說自己趕下午的飛機,就不跟我多說了,支付了這一次的針灸費,她急匆匆的出門打了一個車就走了。
這事情讓我留了一個心眼,去查了一下祖師留下的《相理刀誌》,其中也沒關於這方麵的記載。
我心想下個星期,李某還會來,到時候再仔細看看。
一個星期的時間,轉眼就到,那輛大奔來了。
但這一次李某沒來,反而是上一次送她過來的男人進了我的中醫館。
那男人是個富貴相,福祿不愁,進門來告訴我兩件事情。
第一件事情,是李某正在趕戲,來不了了。
我問他既然來不到,為啥不直接給我打個電話。
男人說昨天打的,你電話停機了。
我一看自己的手機,確實欠費了,最近都沒什麼生意,整得老子一窮二白的。
第二件事情,男人說他要請我給他老爺子相麵。
我聽到這話就頭痛,李某這騷狐狸,還說沒亂搞?肯定給這男人滾了床單,把我的事情說了。
看到我為難的樣子,男人笑著告訴我,不會讓我難做,就單純的隻是相麵,不用相理刀。
我一看也行,正愁沒錢花,單純相麵也不算違規。
所以,就收拾收拾行李,坐上他的大奔走了。
路上無聊,我跟他閑扯了兩句,問要相麵的是誰?
他說是他爹李長貴。
我一聽到這名字,驚訝得合不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