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兒呀!嗚嗚……”
“到底是誰這麼狠心呀!”
“天殺的呀!”
案發現場的工作已經完成,基本上沒有找到太多的線索,除了那個三棱刺,另外的就是公交車裏的監控錄像。
接下來,那當然就是通知家屬,而方銘才是個高中生,所以,家長來了之後,其表現就非常的厲害了。
哭天搶地,這也是人之常情。
孩子死了,當父母的絕對傷心,沒話講,警隊的人也就隻能是表示安慰。
但,那瓦的挑戰,還在繼續,這個遊戲可沒有停下來。
“大姐,你先別哭了,咱們來做個調查怎麼樣?”秦炎很耐心的在一邊。
方銘的母親叫做張靖,四十多歲了,看上去並不是很顯老,看穿著,家庭的情況還不錯。
於是,吳乾就幹脆的過來。
“張女士,我想問一下,為什麼今天的方銘是乘坐公交車上學呢?”
這個問題,好像非常的突兀,又好像有些莫名其妙,幹嘛要問這個呢?
張靖還是哭,但聽到了這個問話,很自然的就回答了,“因為今天家裏的車子出了問題,早上的時候沒有發動起來,於是,兒子才上學坐的公交。”
如此。。。
“老秦,趕緊的調查一下方家的車輛問題……”吳乾馬上就說了這麼一句。
秦炎立馬就會意,“對!說的太對了!沒準那輛車子就是被凶手破壞的,然後這才讓方銘同學坐公交上學,如此,他們才可以方便下手。”
這個說法,直接讓方銘的母親一臉懵逼,“我們家方銘到底是怎麼了?聽你們的意思,有人要預謀害他?”
現在,多說無益,而且,我們國家的法律也規定了,不需要向親屬做細節通報。
必須要承認,這個規定還是挺不錯的,至少現在方便了許多。
馬上,警員就動身了,孟長治等人就帶著張女士回家了。
“我們暫時還是回支隊吧。”秦炎給這樣的建議。
林冰之前一直沒有去現場看看,畢竟這個案子非同小可,她說到底不是警隊的人,所以,她就隻看到了張靖的大哭大嚎,“到底怎麼回事。”
不用吳乾說話,白木蘭就給簡單的說了一下。
林冰聽後,也實在是搞不明白了,“那瓦這個毒販到底要做什麼?難道,這個方銘同學有什麼十惡不赦的行為嗎?”
一聽這個話,大家也沒什麼好說的,都搞不清楚這個事兒呢。
吳乾隻好說道:“其實,眼下有個問題就很反常,那就是,那瓦這個家夥是個毒販,他是個壞蛋,可是他這個遊戲很可能就是……”吳強又看向了大家,“你們說,方銘這個高中生他能做什麼壞事?”
這。。。
一時之間,大家都陷入了沉默。
華東附中這是好學校,方銘是好同學,家裏也沒什麼問題,並非大奸大惡的存在。
也就是說,方銘這個死者,從表麵上來看,沒有任何壞的地方。
但是,那瓦就選擇了方銘來做第一個目標,而那瓦之前所提出的那個遊戲,至少從遊戲的邏輯上來分析,被殺的人恐怕都是什麼壞蛋,都不是好人。
這也是為什麼,在看到了方銘之後,吳乾第一想到的就是殺母案,後來又是那個打架造成猝死的案件。
之所以想到這些,就是以方銘是個壞人的角度來做推想的。
那麼,萬一方銘不是壞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