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有很多朋友陪著,更何況他這麼壯,完全沒有怕的。”
威廉表示很紮心。
就這樣。
自此以後。
薄老虎再也沒有和誰單獨出去玩過。
有秦漠的原因。
當然,還有她換牙,牙疼的原因。
到這,薄老虎因為牙疼,食量都跟著減弱了。
秦漠是真的著急了,每晚飯都要哄著她吃,早上起來刷牙的時候,都是他讓薄老虎在旁邊站著,由他來給她刷。
於是,在這十幾的時間裏。
安老爺子總能在早上看到他家外孫養孩子的場景。
年輕的金發管家已經不再提什麼中外教育差異了。
他基本上也明白了,少爺這是把九姐當成瓷娃娃在養。
不僅僅是生活上的細節。
還有少爺平時在看書的時候。
九姐就會在旁邊玩她的鍵盤。
兩個孩子到底好到什麼程度。
用一點就可以解釋。
以前少爺的房間肯定是除了床,書架,衣櫃之外,再也不會找出其他的東西。
自從認識了九姐以後。
零食,懶人沙發,還有一個工具箱以及兩台筆記本電腦。
用少爺的話來,這些都是九姐的玩具。
隻是年輕的管家想了半都沒有想明白,工具箱這種東西怎麼就成為玩具了?
當然,也有安靜下來的時候。
上午十點鍾。
兩個孩都會在書房。
每到這個時候,時間總會過的特別的慢。
秦漠穿著純白的毛衣,一隻手按著木桌上的宣紙,一隻手隔著薄老虎的手,握著一根毛筆,一筆一劃的教某人識字。
陽光灑進來,細碎打在兩個孩的身上。
年輕的管家在旁邊看著,滿眸的驚豔。
他向來知道少爺長的好。
隻是這麼溫柔的少爺。
大概也隻有這時候才會看到。
與其少爺像是有著英式血統的王子,倒不如像是古時的世家公子。
一舉一動間,如同潑墨,自成清貴。
如果隻有他的話,或許並不會那麼的讓人移不開目光。
偏偏他身前還站著一個薄老虎,一般大的孩子,高一點的那個在教稍微低一點的那個寫字。
薄老虎尾巴還一搖一晃的,鼻尖沾了墨水,像是被故意點上去的,就差再畫三道胡須,模樣的認真著,好像在完成多大的事。
大概是看她這個樣子有趣。
少爺總會在不經意間偏過眸去,嘴角淺淺的勾起。
那一瞬間。
年輕的金發管家隻想起了他在博大的東方文學裏學到一首詩。
沒錯,古代玄幻修真,廢柴逆襲古代網絡,就是他所認為的博大的東方文學。
那首詩中有一句是這樣寫的。
“郎騎竹馬來,繞床弄青梅。”
這大概就是情感最純潔的樣子。
隻是比起一般的青梅竹馬來。
這一對兒還是有區別的。
因為可以是,薄九現在所學的知識以及部分的生活習慣,都是從秦漠那邊學來的。
她寫下的第一個字,是他教的。
她背的第一首古詩,也是他教的。
甚至連睡前故事,都是他第一個講給她聽的。
哄她睡覺,吃飯,喝藥,麵麵俱到。
不過,薄九還是皮的,畢竟寫毛筆字這種項目對於她來,隻不過是近距離的欣賞公主的美色。
“漠漠,你的睫毛好長,比我的還長。”這是寫了四個字之後,某人按耐不住的表現。
手已經伸了過去,觸到了眼前那張清冷俊美的臉。
秦漠一頓,知道改不掉她這個對他動手動腳的毛病了,倒也沒有強求,用圍巾把某人的脖子圍上,就帶著這隻老虎出了門。
適當的時候就要放放風。
今提前了。
畢竟這半個月來,某人都很乖。
不過,很快,這個放風就被人打斷了。
“我九爺,你是不是把我這個當老爸的給忘了?嗯?”是薄先生,他今穿的很像是一個博士生,裏麵是白色襯衫,打了領帶,鼻梁上架著一副金邊眼鏡,手上還拿著一本書,稍微偏了一下,敲在了薄老虎的頭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