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嘉向後倒退了幾步,這樣的他對於她來並不是神抵,而是惡魔。
他看向她的目光中,沒有一絲的溫度,冷的亦如當初他在拆穿她之後,漫不經心的音調:“就憑你,也想模仿她?”
那一次,繁嘉差點沒有辦法脫身。
就是因為這樣,她才更恨z,想了很多辦法讓z去死。
可那個人卻一直都是這樣,陰魂不散!
繁嘉咬著牙,深吸了一口氣::“我做這麼多都是因為喜歡你,為什麼你就不知道可憐可憐我。”
秦漠的嗓音很淡:“殺了人奪走別人東西之後,還自己可憐,嗬,我為什麼要把我的可憐心給一個連畜生都不如的人?”
繁嘉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耳:“我不過是喜歡你,我隻是喜歡你,你怎麼能這麼我!”
“你是不是很想自己很無辜?”秦漠慢條斯理的轉動了一下手上的撲克牌。
繁嘉攥手:“難道不是嗎?”
“你可以去地獄裏問一問,被你害死的那些人,因為你有冤不能鳴的人,無不無辜?”秦漠一動。
又是一聲撲克響!
繁嘉的另外一隻手腕也被割破了。
她突然意識到,她的雙手會被廢掉!
“你怎麼能這麼狠!”繁嘉一張臉都扭曲了:“你為什麼不幹脆殺了我!”
秦漠眼皮掀了一下:“我的手隻殺人,而你,不太配。”
繁嘉在聽到最後一句話的時候,像是瘋了一樣。
可就在這個時候,也不知道剛才秦漠朝著外麵打了一個什麼手勢。
一群便衣從外麵衝了進來!
伸手按住了她!
繁嘉掙紮著:“有本事你殺了我,殺了我呀!”
“監獄裏的生活比我殺了你,更適合你。”秦漠側眸,眼底泛著冷:“你放心,你不會死,更不會出來,你們不是很喜歡玩溺水的把戲嗎,那就好好的在監獄裏試一試。”
繁嘉聞言,臉色大變,她懂秦漠的意思,他是要讓她每都經曆瀕臨死亡的感覺,他廢了她的雙手,就是想讓她在監獄裏沒有一點抵抗能力。
監獄是什麼地方,那裏根本就是吃人不吐骨頭!
大概是繁嘉哭的太厲害了。
一個便衣搖了搖頭:“這也挺可憐的。”
秦漠偏頭,朝著這邊掃了過來:“覺得她可憐?”
“我是覺得……”
就聽一道嗓音從身後響了起來:“覺得凶手可憐,覺得反正人都死了,幹嘛還讓這個人償命,覺得害人不算什麼,嗬,知道人和畜生的區別是什麼嗎,人有心,明白那些在之靈會不安,更明白什麼叫做血債血還,如果你實在覺得她可憐,那我送你個祝福,希望你最親近的人被拋石大海,也沒有人替你伸冤。”
那便衣瞪眼,轉過頭去就想要反駁,卻發現來的人是一身的軍裝。
那是唐少,他還是和以前一樣,笑意盎然:“我倒不知道,現在係統裏的人隨便就替死者一個凶手可憐,繁嘉害死的人不少,這其中還有我們的戰友,你要是不放心她監獄裏的生活,可以,今把東西收拾一下,搬去監獄住吧,還能照顧她,多好。”
便衣一下子就頓住了。
等到他看著那張側臉沒有一點笑的意思之後,冷汗浸透了整個後背。
秦漠就站在唐少的對麵。
兩個人都是長身玉立的模樣,卻一個穿著軍裝,一個穿著風衣,截然相反的風格。
在他們的麵前,繁嘉的那些手段,根本使不出絲毫來。
“我還有事。”秦漠抬眸,話是對著唐少的:“不能跟你回去。”
他就知道,唐少伸手,揉了揉自己的眉心:“幾?”
“亞洲賽之後。”秦漠的嗓音沒有什麼變化。
唐少挑眉:“你知道這個案子是我負責的。”如果是別人,他應該不會是這個樣子。
“要抓我,除了你之外,還有誰會接。”秦漠的語氣像是在談氣一樣的自然。
唐少笑了:“秦少謬論了,我看起來像是這麼落井下石的人嗎?”
秦漠漫不經心,實際上目光卻一直在向下看:“唐少似乎對自己有些誤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