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畢竟是被她綁來的,暖的起來才奇怪。
薄九抬腿,重新上了樓。
剛開門,就聽到那低沉好聽的嗓音又響了起來:“怎麼?金主爸爸又有空來逗我了?”
薄九笑了一下,跳上了床,眼睛看著秦漠,灑脫的很。
秦漠預料不到這家夥的動作,那人離自己極近,近到呼吸可聞。
他靠著床頭,而她就在他的手邊,如果不是門邊總有一個管家來回再走。
他大概早就廢了這手銬,讓某人好好體會一下,撩他的後果。
“下去。”秦漠的嗓音很淡,眼睛卻沒有看眼前的人。
薄九單手壓在了他的腿上,嘴角一勾:“漠哥怎麼不問我為什麼會是z”
"問了你會真話?"秦漠將臉側過來,沒有絲毫的情緒波瀾。
薄九嘀咕了一句:“起來也有點長,我醒過來就換了身份,成了傅家的少爺,我也不是要故意要騙你的。”
“你的意思你成為了另外一個人?”秦漠都已經知道了這些,現在話,不過是為了能讓少年維持這樣的姿勢久一點。
薄九抬眸:“我知道有些不可信,可事實確實是這樣,好了,我們不談這種讓人不高興的話題,要不漠哥你問問我為什麼要綁你。”
老管家就在外麵守著牆角呢,聽到自家少主這句話之後,心道怎麼哪壺不提不提哪壺,這能聊下去才怪吆。
果不其然。
秦漠的嗓音淡了下去:“為什麼。”
“因為太喜歡你了。”薄九眼睛亮著,笑的清澈:“控製不住自己。”
秦漠心髒一震。
這家夥,又犯規。
通過秦漠那張俊臉,薄九根本看不出來他現在是什麼情緒,趁著他失神的空隙,偏過頭去,吻上了那微涼的唇。
薄九是想親一下就閃的,不然被推開的話,就太尷尬了。
可就在她想要後退的時候。
隻聽嘩啦一聲響。
是鐵鏈滑動的聲音。
手腕被人按住,就連吻也變成了讓人渾身燥熱的存在。
不斷的被進攻,像是被吮走了所有的空氣,酥麻感從舌尖炸開,腰被人攬了去。
呼吸間,是他錯開的氣息,落在她的耳後:“你是覺得我會乖乖讓人調戲?”
薄九等著力氣彙攏,有點怕對上那雙眼,偏過頭去:“不會。”
“不過……”秦漠摟著懷裏的人,將臉埋入了她細嫩白皙的脖頸裏:“也看心情。”
薄九眼睛一亮,這是有商量的餘地?
“首先你這樣鎖著我,我很不舒服。”秦漠的口吻很淡:“給我開鎖。”
薄九覺得大神太狡猾了,根本就是在用美男計。
沒有得到回應。
秦漠又開了口,嗓音泛著冷:“你把我綁回來,把我往這裏一扔,想管的時候就管,不想管就不管,不開鎖不過去,還是你不相信自己的身手,覺得留不住我?你不是給我下了藥,藥效還在持續不是嗎?”
“我開鎖。”薄九抬頭:“但是漠哥,我給你開鎖之後,你別走,管家爺爺能治你的手,你要是真想走,等治好了,我會讓你走的。”
秦漠手指撫上了她的臉,了一句對不上來的話:“有的時候,你真像個笨蛋。”
薄九剛要反駁。
“我答應你。”秦漠將手收了回來,貴公子的模樣,清仙禁欲。
薄九手指一動,指尖多出來了一把鑰匙,接著就聽,哐當一聲,鐵鏈開了。
秦漠倚在那,長腿半曲,扭動了兩下自己的手腕,眼睛還是深邃的很。
“沒力氣,扶我起來。”
薄九一聽,更加確定了現在的大神確實不那麼危險,手跟著搭了過去。
倒是站在外麵的老管家眉頭皺了皺,難道真的是他給少主的藥量太多,所以才導致這人力氣還沒有恢複。
老管家推了一下自己的眼鏡,決定好好觀察觀察。
從某些方麵來講,秦漠很的不愧是安影後的兒子,半靠在薄九的身上,還不改淡然,仿佛他是真的沒有力氣。
薄九想到了什麼,問道:“剛才洗澡的時候是不是特別累?”
“嗯。”秦漠應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