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我也忘了。”蘇玫實際上根本就沒有關心過那個土包子,如果不是那人突然變得這麼難對付了,她會來這種鬼地方,窮鄉僻壤的。
巫甄的脾氣向來不好,更煩別人在她麵前謊話,臉立刻冷了下來:“大概的時間,你都不記得?”
蘇玫知道這一位不能得罪:“春末到夏末的這段時間。”
“那還好查一點。”院主任長歎了一口氣,嘴上著,心裏卻明白,從春末到夏末,這怎麼也得把四個月的檔案都調出來,慢慢查。
主要是那是十七年前的,如果是現在的,錄入在電腦裏,一調就能調出來。
“姓名呢?”信息越多,越能快點查出來。
巫甄倒是聰明,覺得既然賀紅花在這裏生人,沒準會給那個彎男改名字:“直接查新生兒的生母,賀紅花。”
“好,好。”院主任在旁邊應著:“不過這四個多月的檔案看起來實在是消耗人力,我們這邊當然是配合,警方也要多派點人過來。”
巫甄當然不會告訴對方,她現在隻有證,根本調動不了同事們,便語氣淡淡道:“警力有限,我們兩個在這裏查,主任隻管配合就行。”
“那最起碼也要查上三了。”院主任提醒這位警官。
巫甄雙眸陰冷:“那就查三,隻要查出來的東西值就行。”
院主任以為她的是對案子有幫助,心中不由佩服起這些當警察的人,更是配合對方的工作了。
可即便是配合,也要調動管檔案的人員。
也就是得從第二開始查。
巫甄和蘇玫一起從縣醫院出來。
前者立定,眼睛看著蘇玫:“如果什麼都查不出來,蘇女士,就算那個彎男不對付你,我也會想辦法對付你,所以蘇女士最好能記住,我們是一條船上的,隻要你對我有幫助,傅家那些東西,我們巫家都能幫你奪回來,蘇女士這麼聰明的人,應該不會不懂這個道理。”
蘇玫被對方的目光看的一個激靈,渾身都是冷的。
她現在才體會到什麼叫做與虎為謀。
不過,很快,她也就釋然了。
因為就像巫甄的一樣,他們是一條船上的。
“你放心,一定會查出來一個讓你吃驚的消息。”
那兩個人在話的時候,並沒有注意到不遠處藏在夜色中的人影。
那是專屬秦式本家的特種兵。
出入無聲,擅長偽裝。
也是能直接聯係到秦漠的人。
隻是這一次,他完成完任務之後,想要向少爺稟告消息的時候。
卻現怎麼打電話,那邊都沒有人接聽。
那人眸光黯了黯,緊接著拉開車門,跟上了前麵的法拉利。
看來今的事,隻能等少爺的電話通了,再通知少爺了…
雨漸漸有了收的架勢。
隻是夜更深了。
江城,軍區大院。
薄九原本以為進來要費她一些功夫,沒想到站崗的武警看見她之後,就把欄杆升了上去。
這些武警通常情況下都不會話,這次也不例外。
隻是隔著亮著的燈光,薄九還是看到了他工作簿上的備注,寥寥五個字:秦少吩咐過。
薄九看著那一句話,抖了抖身上的雨滴,仰頭看著眼前的二層樓。
就算是洪水猛獸。
即便將來注定要為敵。
她現在也要去看看她的犬係寵物。
整棟樓都是暗的。
這個點,張嬸應該早就睡了。
該怎麼進去?
薄九看了看旁邊的樹幹,又看了看那拉著窗簾的落地窗,以及作為支點的陽台。
眉頭挑了一下,助跑上樹,長腿用力一蹬。
左手直接抓上了二樓的欄杆,接著一甩,將自己的甩在了陽台上。
這一連串的動作,由少年做出來特別的帥氣。
當然這樣的技術,也不是隨便什麼人都有的。
她的落地很輕,左手手掌撐著陽台,單膝壓在那,就想維持著那樣的姿勢往前走。
隻是很明顯,作為一個能吃能叫能看家的貓。
公主是不會允許誰從它的窩這邊隨便經過的。
薄九一爬上來,它就瞪大了雙眸,炸起了全身的白毛,宛如一顆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