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十億一張的符隸還說不值錢？”
一說到符隸的價格，顧晏的心都在滴血，他在店裏找到了上次賣給自己十億一張的符紙。
“老頭，我問你，這個多少錢一張？”
在顧晏的逼問下老頭這才伸了個懶腰從椅子上坐好，接著伸出一根手指頭：“十塊錢一張。”
“什麼？十塊錢一張？”
起初，顧晏還以為自己拿錯了，但是自己也畫過幾次符紙，現在自己手裏拿著的絕不是廉價的符紙。
“是啊，十塊錢一張，還能保證質量。”
“你瘋了？賣得這麼便宜？”
顧晏頓時瞪大了眼睛，如果自己沒有記錯的話，第一次來這家店這個符紙也是這個價格，當時自己還說這老家夥黑心來著。
老頭兒撇撇嘴，似乎有些不耐煩，接著他焦急的說道：“什麼瘋不瘋的，我這符隸都是量力而行，你有多少錢，我就做多大生意了。”
顧晏先是愣住，隨即猛然明白過來，還真的是這樣，自己每次來這裏都會把身上的錢花得差不多，自己帶著幾百元來的時候符紙就會很便宜，自己帶幾百億符紙又會漲價上億倍。
“你...你知道我身上有多少錢？”
顧晏手指著老頭，手中的符紙散落在地，卻沒有心思去撿那些符紙，這老頭怎麼會知道自己有多少錢？就算是安娜的超能力也沒這麼變態啊，難不成他是左道世界的人？就算是這樣也說不通啊，自己在終南山發了一筆橫財知道這個消息的左道術士也沒幾個。
“這算什麼，我知道你有多少錢還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
“那你還知道什麼？”
顧晏有些不相信，難不成自己的銀行卡餘額寫在臉上了？盡管隻是知道自己有多少錢，但是這能力比起預測未來的超能力好像絲毫不差。
“我什麼都知道，你可以認為我無所不知，當然了，如果我的回答錯了，或者我不知道，你盡管可以讓我賠錢。”
賣符紙的老頭摸著自己下巴上的胡子笑了笑，這笑容看在顧晏的眼中卻是那麼詭異？他真的無所不知？世上還真的有這種人？
“那你知不知道我下一刻會不會出手呢？”
顧晏馬上就發問了，別說是他，就算是安娜也回答不了這個問題，因為他即便也有這個能力，自己也一樣可以打破他的預言。
符紙老頭淡淡一笑，接著雲淡風輕的搖了搖頭，這一瞬間顧晏仿佛看到了閑雲野鶴，看到了隱隱於市井的高人。
這老頭兒不簡單，這是顧晏的直覺，但顧晏即將出手的時候，卻發現自己的手絲毫動不了，這是一股莫名的力量，既不像煉氣士的真氣也不像念力修行者的念力，究竟是什麼力量舒服了自己？
放下茶杯的老頭又重新躺回藤椅上，眯著眼睛問道：“怎麼樣？我老人家是不是什麼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