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下聚集了好多人,有一個人在跪在中間,聽說他要找你。”
“我又不是皇上?用得著求見我嗎?”
顧晏想著,可能是黃翩在黃樂善的命令下跪到這裏來了,要不自己打個電話過去讓他把人帶走?算了,還是先下去看看吧。
當顧晏、路晴和於狄龍三人一起出現在公司樓下的時候,這裏果然圍著一堆人,簡直圍得水泄不通。
“讓一讓,讓一讓。”
有於狄龍這個大塊頭在前麵開道,顧晏帶著路晴並排而行都不是問題,走到人群中間,顧晏這才發現跪在地上的是華夏精武館的普天縱。
顧晏略微思索,隨即想到了普天縱跪在這裏的原因,看來他引起這麼大的轟動就是因為有求於自己。
由於顧晏的出現,人群開始議論紛紛,這些人多半是剛剛的麵試者。
“這人是華夏武道館的第一高手,更是盛傳他是瑾南城的第一高手,竟然有問題求救於顧晏。”
“這你就孤陋寡聞了吧,我可是聽說,前一段時間普天縱挑釁顧晏,還被顧晏痛毆一頓呢。”
“什麼?顧晏的身手如此了得?連瑾南城的第一高手都不是他的對手?”
“我可是聽黑道的朋友說過,現在顧晏這個名字對於新安幫都是聞風喪膽的存在。”
沒有理會別人的評價,顧晏撇過大塊頭於狄龍站到了普天縱身前。
“我知道你普天縱有求於我害怕我不答應,但是你搞出這麼大的排場有意義嗎?作為一個習武之人,你的錚錚傲骨呢?這就跪下來了?”
顧晏真的對普天縱很失望,敗給自己並不丟人,但是骨氣和尊嚴的缺失對於這一代習武之人都是一種遺憾。
“我普天縱的確配不上習武之人的稱號,隻要顧晏你能代表華夏之人出手打敗囂張的瑾南城跆拳社社長,我普天縱這一生不再研習武學又何妨?”
普天縱紅著眼睛問道,仿佛是在問自己。
“瑾南城跆拳社社長?不是被你打得住院了嗎?”
這一點顧晏可還記得呢,若不是普天縱把那個棒子社長打得入院,上一次挑戰自己的時候又怎麼會那般氣焰囂張?
“那是上一任社長了,這任社長是從寧江城跆拳社調過來的,他非但出手打敗了我還侮辱我華夏武學,我普天縱可以失敗,可以被侮辱,但是侮辱華夏武學的人,雖遠必誅。”
“他是怎麼侮辱華夏武學的?”
顧晏好奇的問道,不過這個時候自己已經答應了普天縱的請求,顧晏可能文化水平不高,但是這點民族氣節還是有的,那群棒子的跆拳社不過隻能耍耍猴戲,竟然還想登堂入室?
真正令顧晏痛心的還是這一代人,就像是外來的和尚好念經一樣,華夏武學如同被剔除的糟粕,跆拳社卻在整個大陸受到火熱追捧,但凡是個炎黃子孫,都會為之感到痛心,顧晏又何嚐不是?
“他說我們華夏武學是劣等人的花架子。”
“什麼?”
顧晏的眼中隨即爆射出一道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