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
“真的沒有痛覺嗎?”
看著麵色如常的女人,鼬如此想到。
月讀空間已經過去三天了,女人每時每刻都在遭受刑罰,要是普通人,不,就算是經過非人訓練的根部忍者也絕對承受不了這樣的痛苦。
“完了嗎?”
這時,女人抬起頭來看著鼬。
女人如此說道:“我奪走止水一隻眼睛,你對我施與地獄的極刑,如此一來扯平了。”
“開什麼玩笑,止水的眼睛怎麼可能跟一頓刑罰相比,把止水的眼睛還回來。”
是的,雖然一般人就算是犯了殺人罪,受到這樣的刑罰也夠了,但並不是受罰就能彌補罪過的,刑罰是為懲罰讓犯人改過自新而存在。
人啊!一旦犯了錯,就隻能背負著罪惡前行;要麼在良心的譴責中活著,要麼背負著罪惡下地獄。
“懲罰無法與罪惡相提並論,這一點我當然清楚,但是···你沒得選擇,我讓你施與極刑隻是為了減輕自己內心的罪惡感,如果你覺得這樣還不解氣,那麼不論有什麼刑罰都可以用出來。”
“你到底在開什麼玩笑啊!”
鼬再也無法保持自己的理智,淡漠的麵龐,平淡的語氣,雖然給予了各種酷刑,但是有誰會覺得你是真的在接受刑罰啊!你至少也給我表現得痛苦一點啊!
“抱歉,因為經曆了太多,這點身體上的痛苦對我而言實在不算什麼,要我為了配合你而裝出痛苦的表情來,實在是對不起那些處在真正痛苦的人。”
說這話時,女人眼中閃過一絲淡淡的哀傷。
那不是裝出來的,從小就進入暗部的鼬對於人心以及表情的把握十分精準,所以他能肯定女人剛剛的眼神是真情流露。
話又說回來,對方也沒必要跟自己演戲。
那麼···這個女人是真的經曆了遠超現在刑罰所帶來的痛苦嗎?
那到底是什麼才會帶來比地獄的極刑還要強大無數被的痛苦啊!
“我在追求永遠的和平。”鼬回想起女人之前的話。
或許,隻有經曆了這種人無法想象的痛苦,才會去追求永遠的和平吧!
幻術空間破滅了,鼬知道即便繼續下去也沒有任何意義,如果不覺得痛的話,那麼月讀帶來的傷害就不會作用於人的精神上。
女人默默的看著兩人,良久,見鼬沒有繼續出手的打算,說道:“既然這樣,那我就告辭了。”
說完,一陣朦朧的紫光包裹,女人就這樣消失了。
兩人怔怔的看著女人消失的地方一陣出神,良久,痛苦讓止水回過神來。
聽到止水的痛哼聲,鼬也回過神來,他抱起之前掉地上的佐助,然後扶起止水,道:“我先送你去醫院吧!”
“不。”
止水阻止了鼬,說道:“我們得考慮那個女人所說的關於之後需要考慮的事情。”
是啊,永遠的和平那種事離現在的他們太遠了,他們要考慮的是如何妥善處理宇智波的後事,更要防止佐助將來會因此走向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