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越王下一句就說了。
“風教主可以走了。”
“……”這越王倒是直接,“凰兒這般討厭本座,本座可是會很傷心的。”
“難道風教主的存在不就是讓本王討厭的?”
“嘖嘖……”風行雲拖著下巴沉思,良久抬眼一笑,跨步上前捧起越王的嬌小精致臉頰,笑眼眯眯,桃花眼深邃叫人望不到底,“難不成凰兒你是在玩欲擒故縱?”
越王神色不變,也不辯駁,將手中受傷的金絲雀隨意扔到一邊,啟口問:“那風教主您中計了麼?”
“凰兒你不如喚聲我的名,我便告訴你?”
“雲……”
轟地一聲!隨著越王那聲輕柔的呢喃聲慢悠悠的喚出來,風行雲覺得自己的腦子炸裂了,心髒砰砰砰的跳毫無規律很想躍出胸膛一般。
重重的將人擁入懷中,低首湊過去。
兩張稍顯火熱的臉龐輕輕的接觸,更為滾燙的唇與唇相碰,淺嚐輒止根本不適合此時此刻稍微激動和興奮的越王與風大教主。
遠遠的一幕映入越王三近臣的眼中,孟回簡直要瘋了,可是他們誰也阻止不了。
相擁的兩人就像是在比誰更凶狠。溫情的淺吻變化成激烈的撕咬。也許這兩人心中都有個缺口,時而寂寞時而空虛也需要另外一個人來撫摸填平。可他們各自的驕傲並不允許他們的軟弱。一時的放縱隨心而欲,時間長了卻又恢複過理智試圖掌握主動權。
沒有愛的吻折磨著他們倆,可是誰又能保證他們之間沒有情沒有義?
前一刻的情動,沒有誰承認。這一刻的沉淪卻終究是要結束的……
燕越凰一把將人給推開了,趁著事態還未發展到完全失控的地步。
風行雲也未阻止,隻是依著欄杆輕笑,他不介意與人眾目睽睽之下上演活春宮,但那分對象。他可悲的發現無論越王是在時而欲擒故縱還是時而的刻意勾引,這般若即若離的模樣當真苦煞了他,讓他不再像他。他居然發現,自己舍不得讓旁的人望見越王私底下的媚態,那隻是他一個人可以獨有的!
“其實本座覺得自己已經泥足深陷……”至少是難以自拔。
風行雲說罷,轉身,少有的拋下燕越凰獨自一人待在原地,自個兒先走了。
燕越凰知道,那是風行雲給她的答案,可是她更知道,這人的答案到底有幾分真幾分假。
緩緩的想要撫上自己鈍疼的心口,可是燕越凰沒有。因為她是越王!她怎能心傷怎能軟弱?
“風行雲,你所謂的泥足深陷可有我深?騙子,你不過就是一個無恥的騙子!”
收拾了情緒,越王再轉身,除了衣衫淩亂些外,依舊是個冰山麵癱。誰也不知道她前一刻心中那痛那思那念。
沒有了風行雲的刻意糾纏,越王自由了不少。有了時間自然繼續追查幕後之人,可惜那人隱藏太深抑或手段太高明,居然一直未曾被越王抓到半點蹤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