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一擊就將高出自己四個小境界的對手擊倒,牛聖嬰不由地讚歎道:“李靖給的東西還真是好用!”
至於那人為什麼要對自己出手,牛聖嬰到不太在意。有些事就是這樣,即使你不去招惹別人,別人也會來招惹你。就如同牛聖嬰原來是七十二難的時候,每天都被不同的妖來為了爭奪這個稱號而襲擊。於是,牛聖嬰覺得問對方的目的實在沒什麼意義,隻要有殺氣,就代表了自己有出手的必要。剛剛的修士,正是有殺氣,才讓牛聖嬰用出李靖送自己的傀儡,一擊擊倒。
隻是這傀儡如此強大,還是超出了牛聖嬰的預料。
牛聖嬰帶著墨兒來到了昨夜見到的那山頂的丹房,發現除了空中多次有五莊觀分院長老級別的人禦劍或騰雲飛去外,丹房前還有兩個中年男子看守。
那兩個中年男子都是內門衣著,以牛聖嬰現在的道行也看不透兩人的修為,估計在人道十二重天以上。
牛聖嬰覺得事情有些蹊蹺,因為他一路上山,五莊觀的各種丹房,練武場都沒有人看守,全部任內門或外門弟子使用,而偏偏這一個丹房竟有人看守!
牛聖嬰來這裏的目的也是因為果兒在這裏,自己與她有過一麵之緣,搜尋一些丹藥也容易些。
而現在看來,自己好像進不去這丹房。
摸到懷中的客卿弟子令牌,牛聖嬰記得有這令牌,好像也隻有藏經閣頂層和掌教專屬丹房不能進入,其他都可以暢通無阻。想來果兒的丹房也是可以進入了。
牛聖嬰有了譜,帶著墨兒走了過去。
還沒有接近,那兩個中年男子便將注意力全部放在了牛聖嬰身上,讓牛聖嬰感覺到有些胸悶。
其中一個男子道:“五莊觀分院重地,外門弟子不得靠近!”
牛聖嬰掏出了客卿弟子的令牌道:“我有令牌!”
看到客卿弟子令牌,那兩個中年人眼中透出些不敢相信之色,再看向牛聖嬰時,眼中有了些讚賞之意,但隨即又被二人隱藏起來。
另一個男子道:“即使你有客卿弟子的令牌,也不能進入這……”話剛說一半,一個清脆的聲音從門內傳出:“定!”兩男子全部身體一顫,之後一動不動。
“定身訣!”牛聖嬰聽出,使用定身訣的正是昨天遇到的果兒。
果然,門開了,果兒探出頭,看看牛聖嬰和墨兒,走到門外,笑道:“果然是你們,那麼快就來找我了,快進來吧,我這兩個看門人不知道規矩。”然後的一番話是對那兩個中年男子說的:“你們兩個,這二位是我朋友,以後不用阻攔他們,知道了嗎?解!”
隨著果兒的一聲輕叱,兩人恢複正常,但額頭已然冒出冷汗,低頭道:“是!”
“嗯!”果兒滿意地點點頭,對牛聖嬰和墨兒道:“來,我帶你們看看我的丹房,有什麼需要的可以告訴我,五莊觀什麼都缺,就是不缺丹藥。當然,一些上等的丹藥我這裏也是沒有的。”
牛聖嬰道:“多謝了。昨天的事……我還是要再次道歉……”
“你這人,真囉嗦!”果兒似乎不願意提起昨天被牛聖嬰咬了一口的事,一撫袖,牛聖嬰隻覺得一陣天旋地轉,已經被果兒帶進了丹房內。
丹房很大,卻顯得很狹窄,因為丹房正中央立著的丹爐實在太大,足足占去了丹房一半的麵積。除了丹爐外,牆壁的櫥櫃上都放滿了一個個瓶子或葫蘆,其中靈力湧動,都是些已經練好的上等丹藥。這些丹藥沒有李靖那顆兜率宮的丹藥珍貴,但也比李靖自己煉製地強多了。畢竟李靖真正精通的隻是傀儡之術,其他方麵,如煉丹,禁製,僅僅略有研究而已。
除此之外,在丹房的角落裏,還有一張木床,木床做工極為精致,雕龍畫鳳,透著些許的靈氣。床上還掛著紗幔,床邊立著梳妝的櫃子和一麵銅鏡。如果僅僅是看那一角,定然以為自己是到了某個小姐的閨房中了。
看到牛聖嬰的眼神亂掃,果兒有些羞憤,道:“別亂看,除了煉藥,我有時也住在這裏。”
牛聖嬰收回目光,道:“果兒,似乎你並不是一個五莊觀弟子那麼簡單吧,這丹房的配置都是上品,還有這丹爐,估計也是有些名堂的。而且門外那兩人……”
“好了好了,我是五莊觀的一個長老還不行嗎。”果兒沒好氣,再一次打斷了牛聖嬰的話。
雖然感覺果兒的身份應該也不是長老那麼簡單,但也比弟子這一身份靠譜得多。從她製服門外兩個男子就可以看出,果兒的道行也如那顛一般,深不可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