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便安排人撤離,阿爾山到隔壁接人,幾位姑娘家正圍在窗口看遠處的銀花,五皇子李承煥已經安排人馬將李承祺送上回府就醫的馬車,自己又匆忙趕回客棧,生怕屋裏其他人又出了問題。
李承煥趕回時,阿爾山和自家皇兄正坐在桌邊,把玩著那顆東珠和桌上的一些小玩意,而姑娘們絲毫沒有知情隔壁發生了什麼的樣子。
李承煥按下心頭的浮躁,坐了下來,室內已經恢複了通明的模樣,好不容易將表演看完,太子便將虞娘拘了起來,而長樂則皺了眉道:“發生了什麼事?”
“茶水裏有毒,七弟中毒了,現在頭暈目眩,胸悶氣短。”
“嗯?怎麼會?”長樂斂了下眉,又看了虞娘一眼,心想道:“這不對啊,我叫桃紅安排的是與果脯相克的食毒,應是腹痛難忍,又怎麼會頭暈目眩,胸悶氣短呢?難道當真有人混進來了?”
正想著,門外侍衛來報,“稟報太子,五皇子,剛剛我們羈押的那名茶僮逃走了,今天街上人多,兄弟們沒追上,讓他跑了。另外,太醫在燒水的茶壺裏發現了毒藥包,經過查驗,正是七皇子所中之毒。”
長樂聽完眉頭一皺,說道:“竟又有此狂妄歹徒,皇兄一定要命人徹查此事,否則這京城隻怕難再太平。”
李承胤輕叩桌邊,道:“再讓太醫將整套茶具檢查一番,我看七弟的麵色複雜,說不準還中了其他毒物。”
幾人將一切安排妥帖後,送了各人回府,一路上,那張璿珠都擺了一張臉,生怕別人不知道她在生氣。身邊的婢子蓮落小心侍候著道:“小姐,可是在生氣自己沒摸到那顆東珠?要我說,那東西是好,可世間又不是沒有了,小的托外麵的人給小姐找找,再找個更好看的,咱不生氣了。”
“嗬,一顆珠子而已,我也不是沒見過,隻是太子殿下小心討好的樣子,我真是膩味極了,連帶著我們這些人都跟人家後麵轉好幾天。本姑娘真是不樂意伺候了。”張璿珠砸了下自己手裏的帕子,臉上的惱愈發清晰。
“小姐,你可得按捺著性子,老爺說了,現在朝堂不容易,您可得幫襯著,不能添亂,再說了,也不是天天的讓我們陪,這不,馬上就春獵了,熬一熬,皇上那邊自有安排。”
而另一邊的長樂則是憂心忡忡,道:“桃紅,你將事情重新給我說一遍,這謀害皇嗣的髒水可不能被潑到我身上。”
伴在一側的桃紅道:“郡主,這件事和我們沒關係,我先前去客棧打聽時,是揣了藥去的,隻是”桃紅說著,就靠近了郡主的耳朵邊小聲說完。
“嗯?怎麼會?你這意思是說,今晚的一切隻是太子哥哥唱的一出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