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卷 第六十九章 什麼我怎麼辦?(1 / 2)

“是啊,自從幾月前的平寇,南兒的家書都寫得少了,都是我托親戚在朝廷上打聽得來的消息,這次海寇卷土重來,想必決心很大,這次的家書寫在戰鬥之後,聽說這次的海寇比較機靈,聯絡了周邊其他作亂的匪寇,趁著他們巡邏時,打了他們一個措手不及,南兒和你哥哥,也是初上戰場,場上廝殺時,有個賊寇想要偷襲,你哥發現後幫南兒擋了一刀,腿上受了不輕的傷,幸好後麵有援軍趕到,才能安然脫險,不過你放心,南兒在信上寫了,你哥哥已經脫離了危險,修養一段日子就能好,你別太擔心。”蕭母看著昭溦慢慢地說著,末尾時輕歎了口氣。

“本想讓他從文的,有太傅大人在朝,做個小官衣食無憂,我這個做母親的就滿足了,哪知道,自從他提出來要習武後,我那相公就跟著後麵攛掇,總歸我是攔不住了。”

知道昭源沒事的昭溦,看著蕭母輕皺的眉頭,安慰道:“蕭夫人,你也別太難過了,好男兒誌在四方,人生苦短,就讓他們去做想做的事情吧,你看我們蘇家一家人也是突然間就背井離鄉到了京城,也能過得好好的,無非就是一切重新熟悉了而已。他們上陣殺敵,為國效力,難免沒有受傷的地方,我們做家人,在背後默默支持就好。”

蕭夫人聽了昭溦的話,自知剛剛有些失態,笑著把蕭南的家書收好,說道:“昭溦你說的是,是我這個做母親的,想法自私了。”

昭溦聽到她這麼說,忙搖頭道:“蕭夫人,我可沒有半點說您自私的意思,您別誤會。”

蕭母笑道:“我知道你好心安慰我,我隻是自己在說自己,時常心裏覺得難受時,我就是這麼想的,丈夫兒子為家國,而我卻隻想他們常伴我身邊,著實是我自私了些。”

看著蕭母雖然麵不改色,但想必心裏也是非常心疼的吧,剛過誌學之年的小兒子,就開始上陣殺敵,換作哪一個母親都會忍不住心疼的吧。

昭溦和蘇禮文在蕭府逗留了一會後,就回家了,路過解敏言的住處時,向解父解母見個麵打了個招呼,,順帶送了點東西,並招呼著他們一家子明日來家裏吃飯。

到家時已是午時,蘇母早已經弄好了餐食,等待他們回來,等昭溦回家時,看到廚房的裏溫著的熱騰騰的飯菜,就說道:“娘,你和長武等我們呢,我們今天買完玉又去了蕭府看看蕭夫人,回來的時候,還去解大哥家裏和解家二老打了招呼,我和他們說明天讓他們來咱家吃飯。”

蘇母聽見解家二老已經到了,忙應聲道:“好,沒事,反正長武也沒回來,我自己一個人哪能先吃,這解家二老來了,我們自是應該招待一番的,當初敏言幫了我們那麼多忙,這也是應該的。”

“娘,你說長武還沒回來嗎?這小子最近有點不太對啊,平日裏一說到吃飯興致很高,回來的也賊早,今兒咋還不回來吃飯呢?”蘇禮文聽見蘇母說長武還沒回來,心裏直犯嘀咕,忽然想到那天在私塾的巷子裏聽到的話,心裏一陣發慌,趕忙往私塾的方向走去,還沒走出巷口,就看見長武挎著個書袋子,慢悠悠地往回走。

蘇禮文看他完好無損,一顆吊著的心放了下來,伸手就在他頭上拍了下,“你這小子,中午就不知道回來早一些嗎?你最近是有什麼事情纏身嗎?”

長武許是長大了,看蘇禮文這樣總是習慣性地打他腦袋,心裏一股子不高興,皺著眉頭道:“哥哥,我上次和你說了,叫你不要打我腦袋,你怎麼老是改不了呢?”

蘇禮文看著自己打他的那隻手,往身上擦了擦道:“臭小子,我這不是擔心你出什麼事情嗎?上次我在你私塾的巷子裏聽見你和一位姑娘說話,說是什麼惹事什麼的,我是想著既然你們有事情要聊,我就走了,沒再聽了,哪知道你今天回來的這麼遲,我這心裏一著急不就打上了嗎?至於這麼生氣嗎?還皺眉!”

蘇禮文看他還在皺眉頭,不由得又舉起了手,想了想最後還是放了下來道:“算了,不揍你了,走,趕緊回去吃飯。娘都等著了。”

正是隆冬時節,冷冽的北風刮過兩人的臉,蘇禮文取過長武的書袋,掛在身上,牽著長武的手往家裏走去。

吃過午飯,長武回房休息,蘇禮文跟著他去了他屋子,昭溦看著他們倆回屋的身影,以為是有什麼事情要談,就和蘇母在廳裏聊天,她把今天買的翠玉拿出來道:“娘,你看,這是我給孩子買的佩玉,而且我今天去蕭府探望蕭夫人的時候,還想到一個好名字呢?”

蘇母接過昭溦手裏的翠玉道:“看著還行,禮文一開始說買個生肖玉給孩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