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武指著自己衣袖上的一點淡黃色粉末,看著那位老先生道:“這,,,我什麼時候沾上的?”
老先生看著他這模樣,揚起了手作勢要打他,無語的道,“自己被人害了,來問我嗎?趕緊跟我來。”
蘇父蘇母趕緊推著長武走在那位老先生的身後。
隻見那位老者取出自己的針灸包,密密麻麻長長短短的銀針看著昭溦心裏一怵,心想:這幸好不是自己中了招。
長武自老先生打開了針灸包,就眼睛禁閉把手送了出去。
那位老者笑了道:“別怕,紮針的時候不疼,比起你癢起來還是算舒服的,我先給你針灸一會時間,壓住毒性,然後等會回去的時候,我會開兩副藥,你加水把它燒開後,用它擦身或者洗澡。”說著,那位老者手也不停歇地動了起來。
蘇父蘇母心裏略有疑惑,問道:“老先生,我兒子這是中了什麼毒啊?後麵會不會複發啊?”
“嗬,小毒,名字我忘了,比起要命,說捉弄人更合適一些,這中毒之後,一炷香以後才會有反應,先是像起疹子一樣鼓包,而後才是又疼又癢,而且是越撓越癢,不過呢,這中毒十二個時辰之後,就沒有了,然後給你剩一身上的爛疹子,讓你出不了門。尋常多用在後宮家宅這種地方。對你一個男人用,老夫倒是第一次見。”老先生說完,又嗬嗬地笑了出來。
針灸完之後,那位老者給長武開的一份藥方,說道:去隔壁抓藥吧,泡水燒開,洗澡或者擦身子,一天一次,連用三天。說完就打發他們走了。
這一會兒,又是針灸又是抓藥的,等忙的差不多了,這大街上已經沒有什麼人了,昭溦看了看這街上開始變得黑黢黢的,搖了搖蘇禮文的胳膊說道:“禮文,咱趕緊地,突然間這麼黑,我有點害怕。”說著又往蘇禮文身邊靠了幾分。
一家人也深知這個時候比較晚了,趕緊回到客棧,門口的小二正在打理衛生,看見他們幾人回來了,忙上前招呼道:“客官你們回來啦,正好,我們也快關門了,快你們快進屋,我給你再送些熱水。”
“哎,小二,別急著走,你順帶把這包藥提過去,加水熬開然後送到這位公子的房間。”蘇母說著,就把一包藥和幾枚銅板放到小二的手裏。
小二看了下手裏的幾個小錢說道:“夫人客氣了,你們進屋休息吧,我馬上就好,稍等。”說著就走到後麵去了。
昭溦幾人看事情都安排好了後,就各自回了屋休息,隻剩下長武一個人用一塊手帕仔細地擦著自己的身上,嘴裏念念有詞道:“死丫頭,下次再見著你,我還搶你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