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冽香在路上的幾個小攤上轉了一圈,大包小包拎了不少零嘴,回去了,一到凳子上坐著,許錦寒就問他“冽香,你剛出去的時候對人家小哥做什麼了?撞他一下做什麼?”
冽香眼睛轉了一圈,故作思索了一下,“哥哥,你是說我出門時撞得那個人?”
“不然呢?”許錦寒對自家小妹的頑劣自是心中有數的,隻是剛剛被擋了看不清她使了什麼小手段。
“哎呀哥哥,你真是誤會我了,我是不小心的,在你眼裏我是這麼刁蠻小心眼的人嗎?”許冽香嘟嘟嘴有點賣萌的說道。
隻是許錦寒早已經不吃她這一套,“在我眼裏,你是,反正我不管,平日裏在家捉弄人的那些玩意,出門在外不要亂使,萬一得罪了那方高人,我和你秦楓哥哥可救不了你。”
許冽香坐在凳子上搖了搖身子,甜甜的說道:“知道啦,哥哥我會聽你話噠!”
蘇家一家吃完飯後,一起去這附近的兩條街逛了逛,蘇禮文和長武率先走進了一間墨齋,說是墨齋,實際上裏麵文房四寶都賣,長武摸摸這支毫看看那台硯,心裏新奇的不得了,而蘇禮文就淡定得多,看著眼前這台硯,直接就問:“老板,這台硯有什麼講究嗎?”
隨著蘇禮文出聲,長武就湊過去,“哥,好漂亮的硯台啊,你看,這上麵還雕著一個人靠著樹喝酒,哥,我怎麼想起了敏言大哥了。”
“兩位公子,這是歙硯,石麵略呈青色,帶紋路,麵上光滑平整,研磨時一點都不吃墨,是硯台裏的上品,這可是老朽特地讓人給找的。說實話,我自己也很喜歡這個硯台,要不是家裏這樣的太多了,老朽肯定拿回家自己用了。”隻見店老板一副欣賞的眼色盯著那隻硯台,看得蘇禮文心裏隻想笑。
“那老板,我也就隻好奪人所愛了,說實話,這硯台上的雕刻圖著實像極了我的一位朋友,所以我打算買下來送給他,算一點心意。”蘇禮文還在說著,長武就搬起了那隻硯台走到店老板麵前,讓他打包。
老板接過時笑著說道:“哈哈,好好,總歸還是要做生意的,哎,不過,小公子你這隻手是怎麼了,怎麼起了這麼多包啊?”原本這店老板已經接過硯台準備打包了,忽然又回過身來指著長武的右手道。
長武自己掀開袖子看了一眼,果真起了不少包,看著這店裏還有人在,怕嚇著別人,笑著道:“多謝老板關心,我這手剛剛抓了路邊的零嘴吃,這不蚊子就老找我這隻手叮了。”
店老板搖了搖頭,“小公子,你這手不像是蚊子叮的啊,這揚州城裏,龍蛇混雜的,你們出門在外還是細著點心好,別碰到了什麼奇怪的東西。”這店老板在揚州城裏開了幾十年的店了,大大小小的事情也見了不少,看他這手怕是要受點罪了。
老板把硯台給他們包完之後,就送他們出門,心道:這該說的也說了。便搖了搖頭又回到椅子上坐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