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禮文啊,這事我沒什麼,不過確實是我太不小心了,這兩天酒喝的確實太多了,身子軟綿綿的,不然也不會出這檔子事,但是呢,這不是你的錯,我今天來呢,主要也是向你辭行的,元宵節後,我會往京城去,我去那邊看看,如果之後你也去,到時你別忘了找我。”解敏言拍了拍他的肩膀,寬慰他道。
“解兄,真是讓你受氣了,小弟真是對不起你。”
“好了,你也別說了,時間不早了,我也該走了,你要是覺得心裏過意不去呢,你就送送我出門!”
一路上,蘇禮文一直想找他說話,想了想欲言又止,最後還是解敏言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我在京城等你。”
蘇禮文回到了正廳,蘇父蘇母都堂上坐著,一臉嚴肅。
“爹娘,你們別氣了,昭溦那邊我去我會好好安慰她的。”
“禮文,你媳婦才剛進門,我們蘇家就給她受了這麼大的氣,她生氣也是應該的,隻是啊,這新荷也太不知道輕重了,多少是我蘇家明媒正娶的兒媳婦,做事情完全胡攪蠻纏,也不知道她爹娘是怎麼教的,就知道給我們家鬧笑話,剛剛那些鄰居們看我的眼神,你們是不知道,我這次算是丟大發了,還有我陳老哥,捧手心的閨女到了我們家,一來我就讓她受欺負了,這讓陳老哥知道,還不得跳起來。”蘇父坐在位子上,茶盞拿起來又放下,沒喝進去一口。
“老爺子,你消消火,這件事情我也沒想到,我從小看著這孩子長大,她本性不壞你又不是不知道,要不你看這樣,我讓她以後少過來,這樣可好?”
“本來就不應該讓她過來,你平時就知道她那些心思,還不點點她,我們是本分人家,不興那三妻四妾的那一套,再說了,我們蘇家也沒有表兄妹成親的,你要是再讓她過來,這不是耽誤她嗎?”蘇父氣壞了,對蘇母的口氣明顯不好。
“是,我平時對新荷是不錯,是因為她畢竟是小時候在我眼下長大的孩子,纏著我撒嬌,做事,那自然不就親近嗎?平日裏她對文兒的心思我也指點過她,叫她安分點,可是我不也沒想到她還能幹出這樣的事嗎?”蘇母握著手帕,輕捶了下桌子。
“娘,這件事情,我肯定是要和新荷明明白白地說的,不管她以後抱著什麼心思,都與我無關,更別指望著我以後會對她怎麼樣。”蘇禮文知道他表妹的性格,一天不挑明了說,一天都還抱著幻想。
蘇母看著蘇禮文道:“你去吧,你說也好,剛剛你媳婦自己躲屋裏頭,肯定還在生氣吧,也是,這樣被人鬧笑話,擱我身上,肯定也氣的不行,不過她這脾氣上來了倒是個烈的,打的新荷頭發都散了,以後你自己可得拿捏著。”蘇母雖然嘴上心疼著昭溦,可心裏還是向著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