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你真的是喝多了,我那次比你要好,就是十多歲的時候,去我叔伯家,他家姑娘和我定的娃娃親,我和她兩個哥哥一起喝酒,喝多了,然後抱著她一直親,喊著你是我的小媳婦,我爹回去的時候差點給我揍的,自那以後我自己就不喝了。”
“想不到蘇兄年紀輕輕已經有親事在身了,現在已經成親了嗎?”解敏言問道
“還沒成親,不過快了,日子定下來了,年關的時候”也不知是這酒醉人還是人自醉了,說著說著,蘇禮文的耳朵就開始泛紅了。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喝著酒,聊著天,直到月上西樓才慢慢回屋睡覺。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就到了放榜的日子,金陵學府的訃告榜前,早已擠滿了等待放榜的學子,正午時,學府的大門慢慢打開,兩邊官兵魚貫而出,一位老夫子手持紅布告緩緩而來,一番知乎者也後開始打開布告,念道:解元:解敏言,第二名:何東......第十名,蘇禮文.......老夫在此恭喜榜上有名的各位學子,學海無涯,望各位戒驕戒躁,繼續高中。沒有中榜的學子勿要失落,天降將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誌,勞其筋骨,堅定心誌,定能有所成。說完,老夫子又拱手行了一禮,將紅布告貼在牆上。
蘇禮文和謝敏言看完榜單後,倆人相互賀喜,臉上掛滿了喜悅的表情,謝敏言感歎道:十年苦讀,總算能對家裏有個交代。
“是啊,也該回家了,我準備下午就啟程,出來這麼久了,敏言兄何時啟程啊?小弟送你一程。”
“不用勞煩蘇兄,我先去叔伯家,然後啟程回嶺南,說起來你比我先走,倒是我應該送你才是。”
“好,那小弟就恭敬不如從命了,敏言兄,可知這金陵城裏有什麼特產適合帶回家的,這一路上路途顛簸遙遠,我想了好久也不知道買點什麼帶回去。”蘇禮文打了打手,希望解敏言能夠給他一點建議,
“前麵有一家不錯的桃酥店,我叔伯嬸子都喜歡吃,你帶兩份回去,走,我帶你去。”解敏言指著前路,直直的帶著蘇禮文去了桃酥店
“陳叔,給我們來四份桃酥,其中兩份要包嚴實點。”解敏言進了店,一臉熟門熟路的樣子,看樣子來了不少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