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沒空思考肩膀上的劇痛!
“死吧!吳巨威!”他露出尖牙,瘋狂嘶叫!
長槍攪起一陣旋風,帶著十足的猩風。整個長槍快成一道白線,猶如一道罡風席卷而去,黑色馬鬃掀起,紛紛被風暴炸斷!
現在駕馬後撤,來不及,也與找死無異!
吳巨威另一隻開山斧狠狠朝長槍砍來,妄想打斷這道淩厲之極的攻勢,然而為時已晚,長槍威不可擋,在開山斧上炸起一道火光,下一刻,直接從開山斧上刺出一道電火,極致妖耀眼,伴隨著巨大轟鳴!
開山斧被彈飛!
一槍往吳巨威腹部刺去,腰側洞穿!
吳巨威痛苦一聲嘶叫。
與此同時他感到一絲僥幸,還好開山斧改變了長槍的軌跡!
“滋——”
鮮血飆升。
吳巨威臉色漲紅,又是一聲嘶吼!
“草擬奶的吳淮安,老子削你姥姥都見不著你!”吳巨威飛身空中,雙斧舉起,猶如一隻巨猿。
整個人懸在空中,雙斧朝吳淮安砍去。
吳淮安眉頭一皺!
“這吳巨威發飆了!”
他嘿嘿一笑,卻是沒怕,橫握長槍一抵。
“鏘——”
擋住了!
但是吳淮安座下之馬卻是硬生生從站著,被一股巨力硬生生壓趴下了!
馬兒嘶叫,眼耳口鼻流出無數鮮血!
可以看出,兩人交戰,兩件神兵硬剛,雙方使出多大力氣。看樣子吳淮安座下之馬是廢了。他從馬背上跳起,站在人群之中,而此時吳巨威也是空中掉了下來,兩人四目相視,瞪著對方!
而這時,劉良人領兵飛馬而來。
“信陽軍大將軍劉良人在此。”
商郡城防軍,都是不動聲色地握住武器,劉良人親軍這邊也是箭在弦上,雙方兩隊人馬,靜立不動,卻是煞氣彌漫,稍動戰起!
吳巨威收起長槍:“原來你就是劉良人,堂堂七尺男兒怎麼取了個女人名字?哈哈哈。”
“找死!”吳巨威大吼道:“看來我老吳沒讓你一斧兩半,是便宜你了還有你這【吳鳳仙】之名,怎地有臉有皮去說別人?!”
“哼!口舌之利!”
劉良人較之吳巨威冷靜得多。“吳淮安,吳將軍,今個你是怎麼有空到我信陽軍兵營來了?而且砍殺我怎麼多信陽軍兄弟,今日沒什麼說法,怕是難出我軍轅門!而且,我屬下來報,你們那位章大人派得小將梁坤,夜巡糧倉,結果我信陽軍糧倉立馬著火,而且你們商郡城防軍還倒扣屎盆子在我信陽軍頭上!此事又作何解?”
“放你娘的狗屁,明明是你們派人偷襲我商郡城防兵馬司英九大人,另外這梁坤以及其他虞候是章大人調任過來填補你們信陽軍前些日子嘩變而處斬的空白缺位!他出了事,跟我有什麼關係?”
“哼,我屬下來報,自這梁坤等人調任我信陽軍中,在我軍中才能泛泛,無所事事,分別就是酒囊飯袋之列。哼,劉某把話說開了,這些人不就是你們章大人還有太子派過來的眼線罷了!真當我信陽軍的人傻不成。”
“別他娘信口呼呼,糧倉是誰燒的,你們自己清楚,另外英九大人遇刺一案,卻是鐵板釘釘子,有人可是見著那日前來兵馬司行刺之時,頭戴麵具,身著紅色重鎧,那番打扮隻有你們曹犇那大傻子的親軍才有的!老子就問你們一句,你們信陽軍難不成真要造反不成?還有曹犇!汝南知州吳則清,不過與他在酒席之上發生幾句口角,竟然將人給殺了!這事,你信陽軍不得不認吧?”
“什麼?英九遇刺?汝南知州吳則清被殺?我們怎麼不知道?!這是何時發生的事?向將軍,你怎麼沒將此事報告於我?”
向榮腦子嗡嗡直響,趕忙抱拳解釋道:“將軍,我、、我也是剛剛知道!”
劉良人整個人徹底蒙了,他衝著遠處的吳巨威大叫道:“吳將軍,你知道這回事?”
“將軍,你別聽吳淮安這小子瞎咧咧,汝南知州吳則清被暗殺?兵馬司英九遇刺?這是哪年月的事?我可是從來沒聽說過!”
“哼!曹犇失蹤的那一天,吳大人就死了,英九大人也接連受傷了!”
噔噔噔——
馬蹄聲響。
信陽軍大部分人馬都被著急過來,朝商郡駐防軍圍攏過來。
劉良人在腦中整理了一番說辭,強行讓自己冷靜下來:“吳將軍,竟然你說吳知州被殺,英九大人遇刺,是失蹤的曹將軍所作,那麼這對於我信陽軍有何意義?對曹將軍自己有何利益?還有眼前的糧倉被燒,我信陽軍是自己往自己身上潑髒水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