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虎見此,來不及後撤躲過。
趕忙收回雙鉞,交叉身前!
兩下踢技重重打在雙鉞之上,發出一聲爆鳴。
符虎半撤一步,秦仁瞻從空中急速下降。
而就在這時一道火色紅焰,發出鳳鳴一般!
“啾--”
隻見符虎手中的一隻鴛鴦鉞飛出,朝空中的秦仁瞻飛出。
這招式稱不上招式,跟暗器無兩樣!
秦仁瞻也是吃了一愣,現在空中使不上力,無法阻擋!
於此同時,符虎手握另一隻鴛鴦鉞,嘶聲一吼:“殺--”
秦仁瞻到底不是廢物,整個人在空中四肢張開,猶如一隻蝙蝠,下降的速度也變得緩慢至極!
他兩腿空中朝那投射而來鴛鴦鉞夾去!
妄圖以此躲避這道攻擊,他空中翻了跟頭,不僅收住那鴛鴦鉞,還將它空中投射了出去!
翻身落地,槍出如龍!
“鏘”又是一聲爆鳴。
兩件神兵撞到了一起!
“剛剛符將軍是真的想殺秦某?”
其實這場戰鬥,是符虎站了一絲先機,但是兩人依舊打平!
符虎麵具之中露出一絲笑色:“秦將軍不是看不起我們巴人嗎?符某隻是讓你瞧一瞧,輕敵會死人的!”
水爺幹楞在原地:“我們大宋,像二位將軍這般年齡,估計也隻有,曹斌將軍之子曹犇有這個武力吧?要麼就是石王二子石寶吉、、、、”
符虎噗嗤一聲嗤笑:“大宋?武力?曹斌老子倒是聽過,至於曹犇又是何人,還有那石守吉不是取了你們那狗皇帝的公主嗎?他那身武力估計都是閨床之上去了吧?”
秦仁瞻難得和符虎一致意見:“你們大宋都是陰險狡猾之輩,說起兵法,和捅刀子,我們南唐是比不上的。”
“符某附議。”
“不過這‘義社十王’後代之中可是沒有半個可以和秦某相比,,不是在禦史台做了皇帝老兒的言官,就是娶了哪位公主在家中頤養千年、、”
符虎也是笑道:“我可是聽說,偌大的大宋,竟是無將可派,隻好把已年過花甲的曹斌用來駐守北方,當真是笑話!”
水爺:“既然兩位將軍覺得大宋如此不堪,那小老兒也無話可說。”
“哦,我想起來了,那曹犇不就是信陽軍廂軍總指揮嗎?聽說此次上奏請求出兵的不就是這個家夥嗎?”
“有機會再指教一番吧。”秦仁瞻不在意地罷了罷手,他虛著眼,接著說道:“還不知道水爺什麼時候交代一下你瓦涼寨的事?”
到底還是來了、、
水爺在心裏咯噔一響。
“老爺子閉口不說,可不管事啊,你可是見著了我們符將軍的手段,不是沉水了,那就火祭了,所以我們耐心也是有限的!”
水爺:“秦將軍、、、想說的是為了、、、糧食?”
符虎立馬舉起雙鉞,卻是被秦仁瞻攔住了:“你是怎麼知道的?”
水爺兩隻小眯眯眼,嘻嘻一笑:“估計秦將軍和符將軍打錯注意了,我瓦涼寨現在不是小老兒說的算,可就算是小老兒說的算,那也不能把瓦涼寨的位置說給二位聽了,要不然,小老兒怕是今夜就和這些地上這些屍體一樣,燎祭了!”
符虎兩顆眼珠子頓時血紅:“您老人家見過大宋的刑法,怕是沒見過我後蜀的啊!”
“為了活命生不由己,符將軍這麼說,那小老兒就試一試了、、”
符虎頓時一招手,從附近走過來兩個藤甲兵。秦仁瞻一把攔住:“慢著,昨日我也是見過了你汴河幫的三當家的,而且水爺似乎也不以為意。該不會,現在汴河幫真的如傳言一般吧?”
符虎一愣:“什麼傳言?現在汴河幫不是混的風生水起嗎?隻要奪了瓦涼寨的糧食,我們就能繼續立足太康縣,挺進商郡,或者開封、、、”
水爺吃了一驚!
看來對方收攏那些囚犯,也是為了擴大人馬,繼而殺進商郡。不過眼前太康縣附近都被重病圍困,除了水上、、、不過應該過不了多久,就算皇家水軍沒到,附近州縣,再怎麼著也會湊齊百來艘戰船,前來攻打太康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