岸邊兩人,其中一人破口大罵:“娘的,跟老子幹啊?老子怕你,老子汴河幫一千號兄弟,分分秒秒滅了你們這群雜魚!”
秦仁瞻摘掉這人的頭上的黑布,與此同時,手中的長槍暴射了過去。
那人話音落地,嘴裏冒出汩汩的液體,啪嗒啪嗒往地上掉去。“你、、、個狗娘養的,你敢殺、、殺我?”
“嘩啦”一聲,又一具屍體倒栽進了水裏。
秦仁瞻把槍在地上另一人身上擦了擦,而那人卻 是絲毫不為所動,兩隻手雖被綁在一起,卻是一把推開秦仁瞻的金色龍槍。
符虎,李洪七皆是一愣:“好膽色。”
“這些人是什麼人?”
“汴河幫的。”
符虎一把揭開黑布:“你是汴河幫當家的?”
李洪七:“神使大人,這汴河幫是渦河,汾河,還有汴河上有名的水寇,靠著收取綁票勒索,打家劫舍為主。而且底下蝦兵蟹將,清水幫,沙河幫,汝水幫、、都是他們的幫眾!”
秦仁瞻露出白牙,用槍指著老頭的鼻尖:“那不是和我們一樣?這叫什麼?這叫同行是冤家啊!”
老頭聞若未聞,不說話。
“對了,老頭,剛剛你也聽到我們的對話了,所以你也明白,你是回不去了,所以要想你這老命還能多活幾日,我們做個交易。”
老頭眼珠子一亮:“什麼交易?”
“嘿,你老人家終於說話了。交易嘛,自然就是你手下的船還有人,我知道你們水寨叫瓦涼寨,是吧?”
老頭抬起頭,瞪著秦仁瞻。
秦仁瞻剔了剔指甲裏的汙泥:“我還知道不隻是瓦涼寨,你就是汴河幫的二把手,這一把手嘛、、嘿嘿,秦某還不知道,但是,你看看這太渦碼頭上戰船,嗬嗬,也不曉得你那瓦涼寨能抗幾日?或者半天!?”
“、、而這回,秦某可是聽到一個謠言,金明池神衛虎翼水軍可是出兵了。老家夥、、你該真不以為你那瓦涼寨能抗得過大宋的艦船吧?”
老頭抬起頭來,瘦小,腦袋像是老鼠一般:“嗬嗬,南唐秦仁瞻?南唐三柱石將軍,還有齊名的李景達、林仁肇,對吧?嗯,南唐的艨艟,早就聞名於耳,今日敗在林將軍手中,是我汴河幫不自量力了!”
“沒有到秦某名聲遠播、、那麼,你就是汴河幫的二當家的了?”
小老頭點了點頭,“在下的確是瓦涼寨當家的,前幾日,聽手下傳言,說是尉氏縣有水寇濫殺無辜,於是小老兒前去查看一番,卻是不曉得將軍已經走了,而後幾天聽說,臨近太康縣又生事了,小老兒一想,還以為是底下幫眾鬧事呢。”
秦仁瞻一把拍了拍符虎:“符將軍,你看你豐家軍給咱們‘同行’造了多少麻煩?”
“我們巴人的規矩!”
秦仁瞻:“還不曉得當家的名諱呢?”
“無名無姓,江湖上賞給麵子,叫我‘水爺’。”
“秦某怎麼覺得,旁邊這小夥計怎麼覺得有點眼熟、、、”秦仁瞻眯著眼睛,衝著遠處藤甲兵大叫道:“把剛剛那個人撈上來!”
水爺眼珠子閃過一絲訝異,但是很快就消失。
屍體打撈上來,秦仁瞻用腳弄了弄那人的臉。從自己的手中拿出一張告示四個黑色大毛筆字“懸賞通緝”,上麵影影綽綽的畫著一個漢子的腦袋,虯紮胡子,濃眉大眼,雖說可比性不高,但是有意思的。畫冊之上,特意標注:此人耳朵下麵有一顆大紅痣!
秦仁瞻查看了屍體的脖子,眼中露出幾分得意的笑容:“呀,秦某無意中把汴河幫三當家給殺了?但是、、、、水爺,好像並不是很在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