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臻兒你怎麼看?”
趙臻帶著幾分無奈地表情,看著自己的母親,“娘親、、、”
“爺爺問你什麼,你就說什麼!”
趙達開,狄青都是十分驚異地看向趙氏:“怎麼臻兒說個話還有征求姐姐的意思?嘿嘿,看來我們走了以後,臻兒是鬧了不小的事把姐姐給弄生氣了吧?”
趙臻沒搭理狄青,反而說道:“再強悍的軍隊,不聽號令也是徒然的!戰爭不是一個人的比武場,而是全體共同的力量累加起來決定勝負的,而軍紀就是士兵配合的紐帶,沒有軍紀限製士兵的行動,沒有軍紀勒令士兵的思想,不過是滿山亂跑的豬玀!”
趙臻握住拳頭,整個人的氣勢一寸一寸的拔高,眼睛裏閃爍著睿智的神采!
狄青張開嘴巴,形成一個“0”字型,而趙達開虎目之中也是散發著欣賞的目光!
隨即狄青恢複了常色,帶著調笑的語氣:“嘿,你這些大話套話誰不會說,真正打起仗來,那可是真刀真槍地幹!”
而一旁的陳曜頓時撫掌大笑道:“哈哈哈,師兄,我就知道你是打過仗的?你是和誰打?啊?南唐?後蜀?還是後漢?啊?你快說快說?”
趙達開咳嗽了一下!
陳曜兩眼冒光,就像是饑渴多年的老色狼,突然見到了秀色可餐的美食,兩隻眼睛冒著綠幽幽的光芒。隨著趙達開一聲輕咳,陳曜立馬把頭轉向趙達開!
“呀,師傅,你是不是也是行伍出身啊?我早就看出來了,當初在樹林的時候,我就知道,你們一家人都不是凡人,嘿嘿!師傅你當年是在哪兒打仗?說說我聽聽啊?”
陳曜從地上跳了起來,一蹦三尺高,攬著狄青的肩膀:“狄兄弟,當初在南牆城外和西城牆外,砍王虎和趙狗的的人頭就是你吧?你就別不承認,我早就知道了!”陳曜上前去扒狄青額頭的黑發,卻是被狄青一把拍開,隨即狄青扼住陳曜的手腕,狠狠一轉,頂在陳曜的腰上,把陳曜痛得哇哇直叫:“是、、師兄,你別來真的,我是真的佩服你,你放心,我不會說出去的!”
“師傅,我們是不是要殺人滅口?”狄青袖中掉出一把匕首,輕吻在陳曜的咽喉!
“師兄、、、、你你你、、,師傅,救我啊!”陳曜仰著頭,絲毫不敢亂動。
趙達開罷了罷手,說道:“你也別嚇他了!”
“嘿嘿。”狄青嗖地一聲收起了匕首,整個人氣勢為止一減,把陳曜從自己懷中推了出去,“滾吧!”
“你們兩個別叨叨的!”趙達開命令道,接著望向趙臻。
“臻兒,你剛剛也看到了,這些兵油子完全是一群市井無賴,爺爺一時束手無策,你可是有什麼好辦法?”
“這群家夥要是戰場上,老子不知道要砍多少,不服軍令?死,怕不怕?”狄青滿不在乎的說道,他把頭轉向趙臻,然而趙臻眼中冒著詭異的目光,直把狄青看著背後涼颼颼的,他心裏不由得冒出一句話來著——瑪德,這小子又要坑人了!
“他個小屁孩有什麼好辦法?師傅,你就別藏著掖著,你老人家肯定是有法子!”
“閉嘴!”
“這事很簡單爺爺,不聽命令者,一律杖罰五十!”
“切,這是什麼鬼?如果杖罰五十有用的話?老子早就去用了,都是我當年在唐州用的不要的手段!”
就連趙達開臉上也露出了悻悻然的神色,他覺得趙臻應該不僅在文學筆墨之上大有智慧,而且身為郭王爺的孫子、血脈,更是有著一顆將心,與生俱來的將心!
不過眼前的回答委實讓他有些失望。
“這樣啊!”
趙臻見著爺爺這幅模樣,繼續說道:“、、、、”
、、、、、、、
馬家。
馬大光正在院子裏劈著柴火,斧頭被他舉過頭頂,然後他一聲大喝,斧頭唰地一下落了下來,頓時那柴火炸開。馬大光攤開胸口的衣裳,露出黑紅色的肌肉,此刻正大汗淋淋,把胸口和背心都染得濕漉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