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殺我?”說著噴出一口老血,倒地咽氣。
趙臻看在眼裏,眼皮子狂跳,尼瑪呀說殺就殺啊,雖然知道你老人家不同凡響,但也不要這麼叼,這放在現代,尼瑪就是殺警察啊,這是要“牆壁”的!
“媽的,反了,兄弟們抄家夥,殺了那老頭!”
眾衙役,獄差立馬衝了出來,拿著棍子,兵器,氣勢轟轟地殺來。
趙達開對著趙臻、趙氏母子二人的腳下一錘,頓時發出火花炸裂,腳銬短成兩半,“快跑,有馬蹄聲,估計是馬匪,往下麵樹林裏麵跑!”
“快快快!”趙達開放聲呼號。
趙母急忙抱起趙臻,趙臻急忙叫喚:“呀,娘親,你別抱我,我自己跑!”
“你個孩子哪裏跑得動?”
趙達開一麵擋住衙役,獄差的追擊,一麵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趙臻:“你放他下來,他沒事的,放心!”
其他做工的泥瓦匠、婦女小孩聽了趙達開的話,也是一愣,急匆匆朝山頭看去,卻是發現山上風平浪靜,沒什麼異常啊!
張雕罵道:“這趙瘋子一家想逃跑,什麼馬、、、、”
啾——嗚——
頓時一聲鏑音響起。
轟隆隆。
“哦喔哦喔、、、、、、”
猶如泥石流一樣的馬匪從山上飛馳而下,手上揮舞著長槍,棍子,刀片子,十分叫囂地從山上滾了下來。
“哎呀媽呀,真的馬匪啊,快走啊!”
“逃逃逃,鄉親們,馬匪來了!”
叫喊聲此起彼伏,衙役獄差蒙在當場,隨即立馬醒悟過來,趕忙撒開腳丫子,準備開溜。
“娘的,你把鑰匙給我們啊。”
“殺了這夥衙役,搶來鑰匙。”不知道誰喊了一句。
短暫的安靜以後,衙役,獄差頓時眼珠子差點掉了出來,張雕:“你、、你們可要想好,我們可是吃公家飯的人,殺了我們,可是、、”
而這時一個大個子上去,就是一鋤頭耙在那張雕頭上,頓時腦子開花了,直接躺了:“殺了他們,之後誰知道是馬匪殺得,還是咱們殺得!?”
“是啊,鄉親們,這群狗東西,狐假虎威,把咱們不當人看,殺了他們!”
泥瓦匠,婦女孩子很快加入,“沒想到咱們還有這麼一天!”說著扛著手中的武器對著衙役、獄差打去,搶來鑰匙,急忙打開腳銬、手銬,往山下逃命去。
趙臻沒了腳銬,撒開腳丫子,急忙跟著趙達開後麵,一手牽著母親趙氏,一手飛奔。而這時他看見山上的馬匪騎馬下山極快,很快就衝到了他們做工的地方,他扯嗓子大叫道:“這邊走啊,跟著我們,別往山下去,這邊,這邊走啊!”
有不少人跟著趙臻這邊過來,還有人直接往山下跑去,還有的嚇傻胡亂逃命。
迎麵是一片荊棘林,樹枝雜密,勾心鬥角,那些帶刺的藤蔓封鎖了前麵全部的道路,幾乎是寸步難行。本是初春,正是這些藤蔓長得茂盛的時候,此刻趙達開開道,身上劃傷了,破了不少的口子,血液都透過衣衫了。
“二當家的,這有一些人跑進了樹林裏,怎麼辦,要不要我帶人去追?”
“嗯,,這進了樹林,馬兒也撒不開蹄子,豹子你就帶三個兄弟把那女人帶回來就是,其他的統統殺掉!”
“嘿,是二當家的。”豹子臉色的疤痕猙獰一笑,看起來十分可怖!說著便是帶著幾個兄弟下了馬往樹林裏去了。
“大當家還在新野縣等咱們,咱們現在速速與他們會師,金銀財寶,美女糧食都在前麵,兄弟們殺啊!”頭戴綠纏巾的馬匪對著後麵的小嘍囉,大概五六十人一聲呼號。
身後頓時響應了起來,馬賊鼻孔直冒白氣,摩拳擦掌,配合著哇哇叫喚,一路上砍殺著百姓,一邊催馬往新野縣城去了。原本往山下跑得百姓立馬被追上,也立馬被殺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