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愛羅?”
經過一番猶豫之後,蒙驍還是試探性的問了一句,畢竟他自己也不清楚目前二人的關係,畢竟我愛羅是影,也不知道自己在我愛羅眼中究竟是什麼地位。
大人?還是……庶民……
“哦,蒙驍是嗎?雖然不明白為什麼,不過我貌似應該尊稱您一聲大名?”
大名?好吧,蒙驍這才舒了一口氣,自己竟然忘了在火影的世界裏,影並非是統治者,在影之上,還有一個存在感幾乎為零的大名。
確定了主從身份之後,蒙驍再無顧忌,看向我愛羅道:“初來乍到,有什麼問題嗎?”
“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問題。”我愛羅將視線從潘森的身上收回,頗有深意的向蒙驍笑了笑,“要說唯一的問題話,就是不知閣下擺出這麼大的陣勢是要做什麼?我想不可能是打獵吧?”
“打獵?或許吧……我想現在獵物和獵人的身份也該轉換一下了!”
……
“弓弩手退後!長槍方陣出擊!”
克勞倫拔出佩劍大聲的怒吼著,他甚至能感覺到額頭上的青筋在與心髒同一頻率的劇烈跳動。他從來沒有想到自己的隊伍會傷亡如此慘重……
是的,僅僅不到五分鍾的時間,已經死傷了十一人,即是當初剿滅莫科山最大的一夥山賊也沒有如此快的死傷速度,而造成這一切的元凶卻隻是一個十八九歲的小女孩。
這名帶著傲來常青藤魔武學院徽章的白衣女孩的鬥氣明顯隻有四階初段水準,但手中卻使用著九把如飛刀般的獨特武器,其詭異不可預知的攻擊路線令人防不勝防,克勞倫知道那是煉器,但可以同時操控多把煉器的人他還是第一次遇到。
包裹著鬥氣的長槍陣向白衣女孩發動了連綿不絕的攻擊,毫無漏洞的攻防體係逼得女孩連連後退,再也無法組織起之前那淩厲的攻勢。但看似無敵的長槍陣始終還是有著它本身的弱點,在白衣女孩靈活的身形下根本無法組織起像樣的追擊,明顯防守有餘而進攻不足。
針對傲來國的出兵本就是不宣而戰的偷襲,克勞倫自然知道時間的寶貴,想到其他先遣分隊很可能已經開遠,他的心中不免一陣懊惱,加緊催促隨隊法師平整周圍道路的同時,將後隊的騎兵調了整整三十人的一個小隊上來,從兩側迂回將白衣女孩牢牢包圍。
大隊的兵馬調動不可能無聲無息,但女孩明知唯一的生機將被斷絕,依舊沒有脫離戰場的跡象,反而以以傷換傷的打法又擊殺了兩名士兵,但終於露出破綻被一根長矛刺穿了肩頭,噴濺著血霧從空中摔下。
“等等!”
白衣女孩的堅韌頑強和獨特的煉器操控術令克勞倫起了愛才之心,女孩寧死也要為同伴創造逃生機會的義氣更是令他心中折服,克勞倫在騎兵隊組成了包圍圈後並沒有急於下令攻擊,而是暫時叫停後向白衣女孩勸導道:“小姑娘,你還是投降了吧!傲來的國運已如黃昏之日,你這一身大好的才華,何必堅持要為傲來那軟弱不堪的皇室盡忠呢?”
“傲來皇室?傲來皇室豈是你們這些在他人領土上作威作福的強盜可以評頭論足的!”
夏廣寒冷笑了一聲,趁著對方攻勢停止的短暫片刻,從腰帶上撕下一條白布紮緊了傷口。
克勞倫略微一愣,他知道傲來皇室在民間一向風評很好,但卻沒想到隨隨便便一個城民都會死忠到如此地步,頓時對夏廣寒的這副忠誠多了些敬畏,心中的愛才之意大發。
“隻要你肯投降,天嵐國的貴族圈中未必沒有你的一席之地,而且如果拿下傲來國的是我們,我保證,姬家還是原來的姬家。”
“我隻效忠於一個王!隻效忠於這片由我的祖先一寸寸親手打下來的土地!”
盡管強行運轉鬥氣會造成傷口的再次迸裂,但夏廣寒依舊堅定無比的讓九把短劍再次升空,蒼白的臉上汗水不斷流淌,腳步虛浮卻絲毫沒有退縮。
“你的祖先?”克勞倫細細品味著夏廣寒這番話中的深意,忽然心中所悟,頓時訝然道:“你……難道你是?”
“不必多言!看招!”
夏廣寒強行打斷了克勞倫的猜測,身邊飛舞的怪異飛刀突然調頭,在空中排列組合,最後拚湊成一把血色長劍,同時,夏廣寒身上爆發出大片赤金色鬥氣,身上的各處傷口也飛速愈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