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賈府男丁倒是來的齊全。
賈赦這次是主祭,因為賈敬雖然是尊長,不過卻也是因為要控製兩儀陰陽陣,脫不開身,自然是賈赦來主祭了。
賈政陪祭,賈珍獻爵,賈璉賈琮獻帛,寶玉賈環二人捧香,賈菖賈菱展拜毯,守焚池青衣樂奏,三獻爵,拜興畢,焚帛奠酒,禮畢,樂止,退出
眾人圍隨著賈母至正堂上,影前錦幔高掛,彩屏張護,香燭輝煌
上麵正居中懸著寧榮二祖遺像,皆是披蟒腰玉;兩邊還有幾軸列祖遺影
其餘賈代儒,賈代修等旁係長輩,帶領賈府旁係分列兩旁肅穆行禮。
禮畢,賈赦咳嗽了一下:“此次開祠堂祭奠列祖列宗,卻也是有子賈環,科舉高中順府頭名解元公,明日參加斬將奪旗之戰,若是僥幸成功,卻也是全賴家恩德,祖宗庇佑。
不過,家有家規,國有國法。按照大順朝法令,得到道兵符甲之人,可分開另立一家單過。也是效法先祖,披荊斬棘,篳路藍縷,光大賈姓族群,實在是功德無量之事。
因此,這次祭祖,一個是告慰先祖知曉我等子孫兢兢業業,不敢有絲毫攜帶,二是分賈環出府另過。
賈環,既然你已經得到陛下道兵符甲,按照國法家規,都可出去自立門戶,經過眾多族老商定,闔府上下定了分你京城後海邊上三進的院落一處歸你,當時是先祖榮國公夏日裏靜養的一處地方。
外三處莊園,並北邊的那兩處莊園給你,道兵符甲,自然是有你帶走。不過,你收了府上的園子等祖產,戶部的欠銀賬目要一並的承擔了去才是。你可有意見。”
賈環心中暗想,你們實在是吃相太難看了一些吧,就如此這般的急著把我給趕出去。當下賈環看到賈政那般道貌岸然的樣子,眼觀鼻鼻觀心,全然沒有把這種分家的事情放在心中一般,此刻賈環也是不由得一陣鄙視。
此刻賈環馬上非常的憤怒的:“我為賈府立過功,我為族人留過血,如此卸磨殺驢,我自然是不服氣。
老宅就不了,老祖宗和父母都健在,我這個做晚輩的自然是不得什麼、但是不是還有那香樓,可是我的產業,如何沒有見到在分家產的名單裏麵。
難道我的產業,如何不鞥能夠給我帶走不成?”
他不能夠不憤怒,就算是賈環修養再好,麵對這種族人,卻也是已經變得出離的憤怒了。如同一座被壓製了很久的火山一般徹底的爆出來。
如果是活以前收到的委屈什麼的,咬咬牙忍忍也就是過去了,但是這一次,賈府的人做的可是相當的不地道啊。
這般過河拆橋聽過,但是河都沒有過,賈府自己都在水裏麵泡著,他們居然是為了眼前這點香樓的蠅頭利算計自己。
好吧,香樓不算是蠅頭利,但是這般算計自己,也是賈環絕對不會容忍存在的。棉服府上老老少少,賈環徹底的爆出來自己的心中的怒火。
賈政此刻卻是毫不客氣的:“孽子,你從到大,吃住都是族裏麵提供的,在你沒有長大成年,分家另過之前,你的一切都是族裏麵的,何嚐是有你的香樓一,那應該是族裏麵的產業。不可放肆了,免得被人我賈府沒有禮數。”
這下賈環徹底的無語了,不要臉麵到這等地步,也是醉了。
不過,這世道,終究是如此,沒有分家另過,確實一切都算算是公中的東西。
賈環漸漸地評戲了自己的怒火,此刻賈代儒等旁係族人也算是稍微的放心一些,臉上有了一種輕鬆的表情。賈環可是少年宗師,武道強者啊,如果是真的不管不顧的鬧將起來,必然是被四大家族其他的三家看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