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量比之前強大了數倍。”
楚天深吸了口氣,便伸出一根手指,聚起一絲真元,然後閉上眼。
“既然已經練成了前兩重天,便算是打好了基礎,此時,我是否能外放真元?”
楚天心中抱著些許疑惑,感受著真元在手指上累積,尋找那熟悉的感覺,很快,他便翹起嘴角,猛的睜開眼,朝一旁指去。
“咻!”
一抹金紅光彩破空而過,奔行千米。
千米外,一朵生長在崖壁上的雛菊,猛的爆開,竟化為點點花塵,散落而去。
“成功了!”
楚天的臉上綻開笑容,即使沒有練成第三重天,但憑著千年來對武道的感悟,他依然可以外放真元。
千米之外,殺人無形!
楚天大笑數聲,轉身回了山洞,拿出了之前一直放在角落裏,早已關上的手機,將之開啟。
“嗯?!”
楚天眉頭微蹙,那手機上竟有一百多個未接來電,還有兩百多個短信。
“什麼情況?”
楚天將短信打開,快速瀏覽了一遍,臉色頓時陰沉了下去。
...
金陵城郊,長江江畔。
擂台之旁,唐玲年臉色煞白,雙眼泛紅的望著滔滔而過,奔流不息的江水。
她已經六天六夜未曾歇息,也隻吃了很少的東西,原本清秀靚麗的臉龐,此時卻顯得憔悴無比。
今天已經是第七天了。
他會來嗎?
在北宮無敵剛擺下擂台後,唐玲便期待著楚天來救她,但她等了整整六天,楚天依舊沒有來。
“難道,他是出事了,或者...害怕了?”
唐玲將目光從江水上移開,投到了擂台上,看著那名盤膝坐在擂台上的老人,憔悴的臉上,突然顯出絕望之色。
這六天裏,宮本剛次郎跟唐玲一樣,也在等著。
但跟唐玲不同,宮本剛次郎這六天裏幾乎不吃,不喝,不拉,就是閉著眼,一動不動的坐著,若非唐玲看到他在一天早上突然抱著酒壇狂飲,都快認為他是個死人了。
擂台周圍已集中了許多人。
在這六天裏,每天都有許多來自華夏各地的武者,走上擂台挑戰宮本剛次郎,卻全無例外的被宮本秀川擊敗。
但今天的情況,卻有所不同,唐玲輕吸了口氣,目光又投向了宮本剛次郎之前,便見那擊敗了各路武人的宮本秀川,此時竟單膝跪地,她那原本布滿絕望的臉上,立刻顯出一抹異樣的光彩。
接著,在唐玲的注視下,一身白衣的北宮常勝提著玉笛,緩步走到宮本剛次郎身前,然後抱拳行禮。
“前輩。”
宮本剛次郎將眼睜開了一條細縫,瞟了眼北宮常勝,便麵露失望的道:“你爹呢?”
聞言,北宮常勝臉色肅然,道:“家父此時不方便出來,但前輩應該記得與家父的約定,為何還要踏足華夏?”
“我入華夏,是為求戰。”
宮本剛次郎微抬起頭,道:“求最後一戰。”
聞言,北宮常勝身體微震,看了看擂台下的唐玲,便又道:“前輩若是求戰,大可來找家父,何必為難唐家之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