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章 替天行道(2 / 2)

胡誌緩慢的開打房間的門,這個時候胡誌依舊沒有放鬆警惕,要是這個時候出現差錯,豈不是前功盡棄了,要是田大福醒後大叫,外麵巡邏的保安肯定會知道動靜,然後今晚的計劃全都泡湯了,而且這次計劃失敗後,要想這麼輕鬆地進入田大福的房間,那可是難上加難。

“我控製男的,你控製女的,記住一定不要讓他們發出聲響。”胡誌跟旁邊的李天說。相對而言李天比其他兩個人還是強了不少。

但是李天畢竟沒有做過類似的事情,李天心裏還是有點不確定:“好的。”

陳洲跟馬鬆站在原地沒動,胡誌跟李天悄悄了靠近田大福二人。即使李天沒有做過類似的事情,但是胡誌先動,胡誌一把捂住田大福的嘴,接著一把白刃抵到了田大福的脖子上,刀貼在田大福頸上的肉上,要是再近一步,田大福的脖子就被這樣無情的劃破了。

李天看準胡誌的動作,聽到動靜,田大福的老婆有了反應,李天立馬把田大福的老婆捂住嘴按在床上,一把刀架在田大福老婆的脖子上。而陳洲到窗戶的附近檢查有沒有哪裏不對勁,還有檢查床簾是否拉上,馬鬆也輕輕的關上門,將房間裏的燈打開。

所有的一切都是這麼自然,所有的一切都是這麼鮮明。胡誌捂著田大福的嘴,刀架在田大福的脖子上,李天捂住田大福老婆的嘴,刀也架在她的脖子上,陳洲則是站在窗戶旁邊看著胡誌他們,馬鬆站在門口怒視著田大福。

夜晚,田大福午夜夢回,突然被一種氣息強烈地包裹,那種氣息騰空而起,撲麵而來,鋪天蓋地,如海浪般洶湧著,如嵐霧從幽穀嫋嫋升騰,上下飄動,反複襲擊著我,使田大福無力抗拒。那種氣息越來越濃,彌漫在整個房間,那是一種久違的氣息,是一種溫潤的香味,還帶著甜絲絲的清涼,田大福好像是很久都沒有聞到過這種味道。這就是恐懼的味道。田大福不知道現在站在自己麵前的人就是下午自己還瞧不上的幾個學生。

田大福醒來後被這景象嚇壞了。剛想動就被胡誌按住,要不是胡誌勁兒大的話,田大福就已經死了,這刀可不是鬧著玩兒的。不過還是沒有製止田大福的脖子被刀劃出血。

胡誌對著李天說:“把她打暈吧,我們這裏用不上她了。”

“恩。”

李天在天煞的時候培訓過怎麼敲打人的脖子將其打暈。李天毫不猶豫用手掌外緣砍了下去。李天不知道雖然自己接受過培訓但是沒有經曆過實戰,這一下去,剛想躍起的田大福的老婆就被李天敲暈。胡誌驚訝的看著李天什麼都沒說,過後李天才知道胡誌為什麼會驚訝的看著自己了。頸兩側布滿致命的血管、神經。頸動脈、迷走神經亦均沿頸兩側分布。如用手掌外緣猛砍敵頸外側或後側,可壓迫頸動脈竇,使敵產生嚴重的心律不齊,並導致心力衰竭.而在2秒鍾內斃命。

田大福的老婆也就這樣離開了人世,李天這一下將自己陷入窘迫之地,而且還給田大福鋪好了路。

胡誌看現在是放開田大福的時候了:“我現在放了你,你別說話,不然這刀可就進你脖子了。聽懂了的話就眨一下眼睛,沒聽懂就眨兩下。”

田大福聽懂了眨巴了幾下。胡誌一耳光打了下去:“到底是懂了還是沒懂。”接著田大福眨了一下眼睛,驚恐的看著胡誌,對於田大福而言,胡誌就是惡魔。

胡誌看田大福這麼配合放開了捂著田大福的手:“說話聲音小點。”

“恩恩。”剛說聲音小點,田大福就開始嚷嚷。

胡誌又一巴掌扇過去:“讓你聲音小點。”

田大福見過多少的場麵,自然知道胡誌他們不好惹,但是又看幾人都沒見過,年紀有這麼小,田大福還是鋌而走險試試幾人到底什麼水平,沒想到這試探就換來了胡誌的耳光。

“你,你們是什麼人?”田大福不知道幾人的目的是什麼,好像不是求財,但也不是求色,不然自己的老婆怎麼會被打暈呢,田大福心想著要是這幾個年輕人求色的話,田大福巴不得將自己老婆奉獻出去。

“沒什麼,我們是替天行道的人。”馬鬆剛要說什麼就被胡誌搶先,“我麼問你幾個問題,你好好回答就可以了,要是你有一句假話,這刀子可就不這麼安靜了。”

幾人紛紛讚同胡誌說的。陳洲守在窗戶旁也湊近了過來。還真別說田大福家的床簾還不是一般的好,這樣拉上後,屋內開著燈光,外麵硬是一點光亮都看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