兕子的吸引力頓時被轉移開去,連忙抓住豫章公主道:“姐姐咱們快去,兕子要給大猴猴洗澡。”
家夥人勁大,拽著豫章急乎乎下了樓梯。
長樂三人目送兕子和離開,直到樓梯裏再也看不到家夥的身影,三個公主才下意識長出一口氣。
襄城公主使勁擰了長樂一把,抱怨道:“都怪你亂來,差點帶壞兕子。”
長樂麵色通紅,羞赧道:“我剛才頭腦發熱,話壓根沒有經過思慮,哎呀你們別了,這事傳出去羞也羞死了。”
襄城公主吃吃發笑,忽然道:“話不經思慮,偏偏卻脫口而出,你這死丫頭莫非真的喜歡上了大哥,所以才會使壞挑逗?”
長樂‘嚶嚀’一聲,捂著臉飛奔下樓。
後麵襄城和城陽對視一眼,忽然笑得前仰後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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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安朱雀大街,豪門華府紮堆,忽然街麵上一聲鼓響,但見兩隊禦林軍前頭開道,後麵車輪滾滾正是皇帝的子座駕。
李世民和長孫滿臉愜意坐在車輛裏,皇帝不時擺弄幾下手表,偶爾又從身側案及上拿起一顆果子品嚐,稱讚點頭道:“這馬車裝了輪胎和彈簧就是舒服,比朕以前那輛子車架強了太多。”
長孫輕哼一聲,滿臉得意道:“您也不看看這是誰的手筆,臣妾大兒子專門造的車架,整個大唐隻有三輛如此,這是神仙一般的手段,工部那些匠人哪裏能比?”
李世民看不慣她的得意,哼哼反駁道:“你的大兒子就不是朕的大兒子嗎?世間萬物子嗣傳承,皆需陰陽調和相配,沒有朕的撒播打種,你給我生個下奇才看看……”
長孫噗嗤一樂,吃吃笑道:“是呢是呢,陛下英明神武,這功勞臣妾分您一半行了吧!都老老,越老越,您現在正值當年呢,怎麼像個老孩一樣喜歡爭搶!”
皇帝翻了個白眼,裝作沒聽見妻子話。
長孫吵嘴得勝,感覺心情一陣暢快,她忽然伸手輕抄車簾,往外觀察道:“陛下,前麵好像是宋國公的府邸……”
“是嗎,這麼快就到蕭瑀家了?”
李世民靠過來往外一看,忽然喝令車架停下,道:“蕭瑀這人喜好顏麵,家裏庫房也很厚實,朕覺得咱們可以選他下手,這第一站就去他家了。”
長孫吃吃輕笑,抬起手腕來回擺動,道:“臣妾負責他家的後宅,保證人人都見見手表。”
李世民同樣一擺手腕,道:“朕去誘惑蕭瑀老頭,讓他饞的口水直流。”
兩口子宛如一對準備偷雞的狐狸公婆,相互對視一眼,忽然同時壞笑,下一刻卻把壞笑一收,臉上顯出肅穆端莊之色。
李世民對車架禦夫輕喝道:“擺駕宋國公府,朕要去看看蕭老國公……”
禦夫恭聲應命,傳達讓禦林軍開道,子車駕滾滾,片刻之後來到宋國公府邸。
皇帝親自駕臨,早有國公府邸下人跪地迎接,年已六十的蕭瑀隨後匆匆趕來,恭恭敬敬把李世民和長孫迎了進去。
一路之上皇帝不時出聲讚揚蕭瑀,蕭瑀老頭自然也要上幾句奉承話。
君臣二人便走邊聊,行至一半的時候李世民突然腳步一停,抬起手腕故作驚訝狀,道:“哎呀,竟然已經九點了,朕每九點都要吃些早點,免得腹中有些空空。但我忽然想起今晨尚未餐飲,宋國公可否稍作招待,讓你的家廚給朕準備一些吃食?”
著不等蕭瑀反應,自顧自抬著手腕又看,側頭對長孫誇讚道:“觀音婢你發現沒有,躍兒造的這個手表真是神奇之寶,自從戴了這手表之後,朕再也不曾錯過時間。”
長孫皇後儒雅一笑,同樣舉起手腕輕輕擺動,道:“陛下的是呢,臣妾也覺得這手表真是寶物,自從戴了這東西之後,臣妾再也沒錯過兕子的教育時間。”
兩口子全都舉著胳膊輕晃,手腕上那兩塊金燦燦的手表耀花人眼。
蕭瑀老頭果然上當,眼睛直勾勾盯著手表,心翼翼試探道:“陛下,此物是何法寶,真能計數時間?”
李世民悠然一笑,舉著手腕湊到蕭老頭眼前,顯擺道:“宋國公你看,這東西會動。”
他又把手腕湊到蕭瑀耳邊,炫耀道:“朕再讓你聽聽聲音,是不是有很清脆很悅耳的滴答聲?你一定要仔細聽啊,真的有滴滴答答聲。”
話到一半才發現,蕭瑀老頭早已饞的雙眼發直。
皇帝兩口子對視一眼,心中同時閃過一個念頭,暗暗道:“蕭老頭明肯定要去買了,這一家的宣傳任務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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