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浩正哄著兒子睡覺,項少雪是氣呼呼走進來。
項少雪剛要出聲,秦浩便立即做出一個噓聲,示意她不要出聲。
“少雪,我們有什麼話好好說。”
秦浩說道:“可別太大,要是把長生吵醒的話,可就不好了。”
“我問你。”
秦浩沒有回應,卻表示自己正在聽著,於是就點了一個頭表示作答。
“你是不是想殺他?”
秦浩的表情頓時是露出一臉天大的冤枉“少雪,剛才可是一個大好機會,我若是要殺他,他現在已經死了,您可別有這種想法,老是冤枉我。”
“你?!”
項少雪自知自己肯定說不過秦浩。
最重要的是,秦浩這話也是沒有說錯,他剛才確實是有殺掉項楚羽的機會,可他就是沒有。
這要讓項少雪怎麼咬著秦浩不鬆口,根本毫無破綻可言。
有人歡喜有人愁。
這麼大的事,肯定是要動用飛鷹傳遞情報了。
這齊魏燕趙四皇,此時在他們的會議帳篷裏頭,那可是一個個愁眉緊縮,急得就跟熱鍋上的螞蟻,急得團團轉。
齊皇是不斷來回走動著。
魏皇是不由得滿,謾罵道:“項楚羽這混蛋,還真以為別人就不敢跟他玩狠的,這又玩脫了,他就不能長點腦子,這種情況下,還敢這麼玩。”
魏皇雖不知道這其中究竟都發生了些什麼。
可是他對項楚羽的了解,那肯定是這貨更這些老士族玩狠的,玩陰的,結果把人家都給逼急了,人家索性一不做二不休,跟他拚了。
齊皇,燕皇,趙皇,他們三個也是對項楚羽的秉性,不是一般的了解,而是非常的了解。
他們都是認同這一說法的。
燕皇皺著眉頭緩緩出聲說道:“看來,頂多就是十天半個月,項楚羽就要玩完了。”
趙皇接道:“他玩完了,我們很快也要跟著玩完了。”
後麵,沒有人出聲了。
此時的這個帳篷裏頭,那可是一片的死寂,死氣沉沉,就跟被死亡籠罩一般,沒有了生氣。
夜幕下,項楚羽總算是把這些老士族,還有他們的那些私兵都給殺得幹幹淨淨。
此時的屯城內,大街小巷,到處都是屍體,到處都是血,甚至不少的牆壁上,都有血跡。
老百姓們,可都被嚇壞了。
這一天,沒人敢吭聲,沒人敢大口呼吸,或者喘氣。
這都擔驚受怕,自己要是吸一口大點的氣,鬧出的動靜,可能就把自己給搭進去了。
殺了一天一夜的人,項楚羽是有些疲憊了。
“皇上。”
“我們。”
項楚羽閉著眼睛問道:“都這樣了,還有什麼可怕的。”
“我們十個糧倉,已經被燒掉了四個,剩下的六個,都有不同程度的損耗,怕是撐不了一兩個月的時間。”
“知道了。”
這要是放在以前,項楚羽肯定立馬跳起來,那反應肯定就跟被踩到尾巴的老貓的那種反應。
可是現在,他似乎沒有了底氣一般,更多都是絕望中的絕望。
“都下去。”
“讓我靜一靜。”
“諾~”
事實上,這些人還是很忠誠於他的。
秦浩聽到還剩下這麼多的糧草,心中可就是罵罵咧咧了。
他本以為項楚羽絕對蹦躂不了幾天,沒想到他還能夠蹦躂得了一兩個月的時間,光是想著,他就有點慪火了。
可是看到眼前,項少雪那種就跟盯賊似乎的眼神盯著自己,秦浩也是不敢有什麼舉動,否則的話,他肯定就比竇娥還要冤枉了。
秦浩是麵帶尷尬出聲說道:“少雪,我可什麼都依你了?您用不著用這種眼神就跟盯賊似盯著我吧?”
項少雪卻沒有給秦浩好臉色看,甚至帶著質疑的神情,用著質疑的語氣出聲問道:“你都已經說出這樣的話出來了,你還敢說你肚子裏沒有憋著什麼壞水?”
秦浩鬱悶了。
秦浩肚子裏的的確確是憋著壞水。
秦浩帶著一臉鬱悶不已的神情回道:“長生,你看你娘她就是這麼冤枉你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