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風笑嗬嗬回道:“白風總算明白,秦國為什麼會越來越強大,其他六國從霸王到了如今岌岌可危的地步,韓國更是滅了。”
“根基。”
秦浩邊哄著兒子,邊道:“或許有很多人都覺得宮人都是無關緊要,死了就死,大不了再換一批,卻忽略了很多很多,他們也是人,他們也是一國的根基,人口本身就是根基,他們全心全意,有工作的熱情,而不是應付的話,這便是截然不同的兩種結果。”
秦浩接著道:“或許在別人看來,這都是沒有什麼,可是日積月累,差距也便便體現出來。”
秦浩指了指這一桌子有酒有肉的桌子道:“朕的這一桌膳食也就跟一個富家樂差不多,甚至有的時候還不如,帝皇的規格,一頓飯就能吃了幾百個老百姓一年的口糧,朕就是從自己的牙縫一擠,整個宮廷的宮人頓頓能吃飽,有菜有肉,表麵看似花費更多,其實花費是相對應減少了不少。”
白風自然能夠算清楚這筆賬了。
白風有幸參與過老韓皇韓高力的壽宴,那排場,那場麵,估計一場壽宴下來,花費的錢起碼得一百萬兩白銀,可能更多。
見白風一臉有所思,秦浩點破道:“這好比一個從來不要臉的人,突然要點臉,別人會他變了,他現在高尚了,一直要臉的人,突然不要臉了,別人會他虛偽,是個人,各國的宮廷都有細作,突然變動的話,那便可能被揣測出問題的根本,可能是致命的一擊,所以就算國庫沒錢,也要死活硬撐著。”
秦浩笑嗬嗬道:“朕一頓就吃這麼多,所以你別看一頓飯,有的時候在不同的人的眼裏,他就能夠代表不同的看法。”
“卑職受教了。”
老太監在這個時候進來,秦浩見他欲言又止,便開口道:“我的老千歲,這裏沒有外人,您就,若是不介意的話,就跟朕共用一個碗,一個菜,還有這一壺酒。”
老太監便坐在秦浩的身邊,而且還從袖子掏出一雙筷子“皇上,王將軍的戰報已經送來,已經是攻打下一個郡的地了。”
“怎麼這麼快?”秦浩問道。
老太監一臉納悶,邊吃邊問道:“皇上,這區域的幾個郡城都很適合用攻城車,各種器械攻城,目前的兵力可以兵分四路,一點壓力都沒有,平均下來,一攻打下一座城都不是問題。”
秦浩倒是有點急了“吃完飛鷹告訴王翦,別急,滿滿磨,現在別急著進宮,先把這攻打下來的都給我打下結實的根基再,別給項龍梟機會。”
“皇上您是怕有詐?”老太監問道。
“肯定有詐。”
“正麵衝鋒一次都沒有,而且就打了七場戰,對方傷亡也就萬來人,他這是要誘敵深入,把我們的兵力都給分散了,再逐一擊破。”秦浩繼續道:“你每攻打下一座城是不是要分下一些兵力,然後再繼續,這叫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陰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