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在普希金腋下的徐越林快要被他強烈的狐臭熏暈了。可憐他一米八五的身高在麵對這個兩米多的狗熊時也像個雞子一樣隻能任由其擺布了。“啊,好,好好好!”徐越林敷衍著,好不容易用盡全身力氣拚命地推開了男人,生怕這個熱情和體臭一樣嚴重到可怕的大漢再次把自己‘捉住’連忙轉移了話題“哎普希金你不是要上廁所的嗎?”
“是啊!哎哈哈哈,差點忘掉了。”普希金大笑,“你先進去吧兄弟,其他那5個家夥都在客廳呢,我去解個手馬上就回來!”話音未落便快地跑向了不遠處森林邊上的房子中。
好不容易打了這個隻有胡子像詩人普希金的普希金後,徐越林這才鬆了一口氣。他打開房門順著狹窄的走廊徑直向屋裏走去。
走廊的盡頭便是客廳了。老遠他便聽到了裏麵幾個人激烈的爭論聲:
“你他的病是怎麼作的?這裏又偏僻又沒有病源,你總不可能還這是傳染性疾病了吧?”
“那可沒準!早就過puppe病是有潛伏期的吧!又不是很快就作了,你看那些病人那個是染上了立刻就作了!我覺得還是傳染病,隻不過一般是沒什麼事,但是有什麼東西將其激活了!”
“什麼啊,照你這麼咱們都有可能染上了?但是現在很明顯是病人數越來越少了好吧!我也覺得不是傳染病!”
“是啊,卡利多,傳染病我也覺得不太可能,精神疾病都靠譜一點。前幾年不還有個英國催眠師通過電視來催眠觀眾的嗎?我覺得很有可能是一些心懷叵測的恐怖分子通過網絡視頻之類的一些途徑對人們進行了精神攻擊,因為那些患者表現出來的更像是精神疾病”
“得了吧Bbby!胡八道,你別以為你是心理醫生就可以把這玩意吹得神乎其神的,你還不如直接見鬼了我還相信一點呢!”
“沒錯,這不是身體的疾病。”徐越林聽到這裏忍不下去了,他打斷了辯論走進了客廳。
屋子裏的幾人正熱火朝地討論著,誰也沒注意到陌生人的靠近。徐越林忽然的插嘴讓所有人都安靜了下來,齊刷刷地向他看去,一個紅頭的男人皺著眉頭,不屑地打量著他並甩來一句火藥味十足的質問:“你他媽的又是誰啊?”
徐越林見狀也不再客氣,將手中的兩個大箱子隨意放在了地上,在角落拉了一把椅子就坐在了客廳中間,道:“你們都是p病組的吧?我也是,不過是來晚了一點。你們不管管我,繼續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