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是煙花三月下揚州。
不過在東方璣辰星國,開國十年的今,國力鼎盛,百姓安居樂業,一派欣欣向榮之際。
在東方城中,一座名為“香樓”的酒樓,今日卻是生意爆棚。
原因無它,隻因這香樓中,今日有一位粉墨登場的“仙子”。
早在一個月前,香樓就開始宣傳。
所以今日的東方城,這香樓成了最為熱鬧的地方。
有官僚,豪門,大世家的公子哥,聚集此地,隻為一睹這香樓仙子的風采。
在香樓中,一座字閣的雅間內,一位中年男子獨自品酒,頗有雅興。
他是當今東方國中,赫赫有名的武宰,歐陽烈。
香傑的老板,走進雅閣之中,對他極致恭敬。
歐陽烈是這裏的常客,朝政過後,他便喜歡來這裏飲酒。
這成了他的習慣,酒後便離開,市井之人,都不會知道他是武宰。
香樓的老板恭敬道:“大人,今日我香樓仙子登場,可要一睹仙容啊。”
歐陽烈瞪了他一眼,擺手道:“沒興趣,下去吧。”
因為歐陽烈的身份顯貴,又包了這間雅閣做為飲酒放鬆之地,所以香樓的老板,對歐陽烈極其敬畏。
老板退了出去,歐陽烈聽到了外麵的喧嘩聲。
那是一群公子哥呼喚的聲音,都要那仙子出來,一擲千金。
歐陽烈身為武宰,但是對那個家不怎麼眷念,這香樓喝幾杯,再回家成了他的習慣。
“仙子出來了!”
“光看遮住的麵紗,婀娜多姿的身材,真不愧仙子之名。”
“快把麵紗揭了,本公子願出黃金千兩。”
“我出萬兩,讓仙子陪我喝兩杯。”
“仙子跟我回家,讓你享盡榮華富貴。”
一道道聲音衝進歐陽烈的耳朵,心無波瀾的他也有生出一絲好奇心。
他站了起來,酒後準備回家,今實在太吵了,打擾了他的雅興。
歐陽烈走出雅閣,負手而望,在他視線中,果真看到了一個一襲白衣出塵如雪,臉上蒙著白麵紗的女子。
在歐陽烈看她的時候,那女子的目光也投了過來。
一雙很好看的丹鳳眼,似乎流露著笑意。
歐陽烈收回了目光,他準備離開,不喜歡參與到這種民間無聊的遊戲中去。
不過剛走了幾步,那喧嘩的人群中,就傳來吵鬧的慌亂聲音。
“我出一萬兩黃金,仙子歸我所有,其它人等馬上滾。”一位紈絝子弟大聲嗬斥,擠開人群,拍手間,兩個身著鐵鎧的護衛,抬著一個大箱子走了進來。
那箱子打開,是金光閃閃的黃金,足足一大箱。
有人剛想反駁,罵他是什麼東西,但是看到那鐵鎧守衛,腰間懸有“徐”字令牌,話到嘴邊都咽了回去。
“這是徐太尉的兒子,民不與官鬥。”
“太無法無了,這是強買嗎?”
“隻怪沒有一個好爹,隻能看一看了。”
酒樓老板急忙前來解釋道:“徐少爺,這位行曦仙子,並非我香樓的商品。”
徐少風一把將酒樓老板推開,快步走向行曦,臉上流露著垂涎之色。
“一萬兩黃金,買你足夠了。”徐長風跑去,行曦倒退,幾名鐵鎧守衛擋住了行曦的退路,徐長風一把抓住行曦的手腕,就要去揭她的麵紗。
行曦也不反抗,以嘲笑的聲音道:“你區區一個太尉之子,竟然如此無法無,強搶民女,你可有問過在場的武宰相,歐陽烈。”
行曦一語,令現場都安靜了下來,都在尋找歐陽烈在哪。
連徐長風都愣了一愣,旋即大笑道:“我仙子,武宰歐陽烈國事繁忙,怎麼可能來這種地方,別他不可能來,他就是來了,也沒資格管我花錢買你的事。你不要再扯虎皮做大旗,能夠被我徐少爺看中,是你修來的福分。”
“是嗎?那我問問他,光化日之下,在這東方城中你強搶民女的之事,他管不管。”行曦擲地有聲的道,的像是真的一樣。
徐長風還真有點害怕,隻是故做鎮定,讓她喊。
歐陽烈來了興趣,這蒙著麵紗被稱為行曦仙子的,怎麼知道自己在這,難道他認識自己?
行曦目光投來,看著站在人群中,威武不凡,如鶴立雞群的歐陽烈,道:“武宰,你管嗎?”
眾人的視線都投到了歐陽烈身上,看到歐陽烈身著錦衣,並非官服,但氣勢懾人,一些有點見識的,都認出了歐陽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