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飛和陳離早在黃鱔通稟三人到淮河的消息之後,便有了算計,此時卻是直接回道。
著,還拿出了星劍丸,耍弄了一番,所用的法門,便是河九籙。
“蘇星河師伯?”
顧顰兒聞言,略有些詫異。
不過看到焦飛手段,倒也沒有不信。
而一旁的陽虎兒聽得這個名字,也是才看了焦飛一眼,以他的態度,倒是十分難得了。
“原來是師伯的弟子,不過……”
顧顰兒略略有些沉吟,卻不知如何言了,蘇星河此時已經被藍犁道人所殺,她自然不知該不該告訴焦飛。
倒是一旁的陽虎兒,心中惦記著上元八景符,有些不耐煩道:“蘇星河已經被藍犁道人所殺,連元神都沒能逃走,你若是要回門派,變無需在此等待了,自行歸去便是,有著劍丸做憑證,你也無需擔心無人收你。“
“什麼?”
焦飛麵上立時赴浮現一片震驚之色,當然,他早從陳離這裏得了消息,這神色自然沒有幾分真實。
顧顰兒在漓江劍派門內地位不高,平素也喜歡結交一些友人,此時見焦飛如此,卻是有心再些什麼,隻是卻被陽虎兒打斷。
“好了,既然是河劍派的弟子,我也不什麼見外的話,我門中丟了一件寶符,名喚上元八景符,落在了在這淮河水域,今次我三人便是為尋寶符而來,你們三人既然這段時間都在這水府中待得,可曾見過什麼異常之處,亦或是有什麼奇怪的修士,曆經此地?”
上元八景符遁走一事,可謂是讓陽虎兒十分頭疼,他雖然是掌教弟子,在派內地位極高,但是丟了如此一件重寶,若是不能尋回,便是有父親庇佑,卻也免不了被門內責罰。
因此,他對尋回上元八景符之事卻是十分上心。
“若什麼異常,我平日雖然經常遊走與這數百裏淮河,卻也沒有看到過什麼奇怪的事物,不過……”
陳離見此,卻是開口了。
“不過什麼?”
陽虎兒聞言,眉頭一皺,對焦飛這個河劍派的弟子,他能稍稍和顏悅色已經很不錯了,至於陳離,卻還沒有那個讓他好態度的身份。
“前些時日,我曾在這水域附近見到了角山雙鬼,他二人曾在水府附近停留,我心中好奇,便躲在一旁觀望,雖然未曾聽到什麼,不過看他們的模樣,卻像是得了什麼寶物。”
陳離當下將角山雙鬼拋了出來。
雖然二者已死,卻不妨再拿出來用用。
“角山雙鬼?可是那白須鬼和赤鬼?”
對於這兩人,陽虎兒三人自然有所耳聞,畢竟二者縱橫數十年,也有些聲名。
“師弟,你看?”
顧顰兒也是看著陽虎兒,詢問他的想法。
“那角山雙鬼,你可知他們去了何處?”
陽虎兒沉聲問道。
他這麼問,顯然是本著不可放過的念頭,畢竟好不容易得到的消息,若是真尋到了,自然是最好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