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這上元八景符此時在陳離的手中,若是被三人知道的,那結果不用想焦飛都能得出一些結論。
陳離見他如此,搖了搖頭,笑道:“焦兄不用為我擔心,這寶符被我收好了,他們也不知道不是,隻要我不拿出來,自然也不會有什麼事情。”
”這倒也是。“
焦飛聞言,想了想,倒也確實如此,既然漓江劍派三人四處尋找,那就是明他們沒有手段確認寶符所在,隻是知道寶符遁走的方向罷了,又何須擔心他們會現寶符在陳離的手中。
“隻不過陳兄你還是要心啊,雖然他們不好確定這寶符在何人手中,但若是不講理的,不得會胡亂出手。“
對於一些大派弟子的行事,焦飛此時也不是不知道的人了。
不在長安城中,他曾被人羞辱,便是出了長安之後,他也曾被追殺過,自然而然,對一些大派弟子沒什麼好印象。
雖然像是漓江劍派的越輕寒,孟闐竹二女,還算待人和善,但那畢竟是少數。
“我會注意的。”
對於焦飛的擔心,陳離自然不會沒有想到,因此也沒多什麼,點頭應下。
而就在陳離與焦飛交談的時候,淮河之上,黃鱔卻是見到了陽虎兒三人。
“你是淮河中那一段的總管?我們是漓江劍派的弟子,師門走勢了一件新練成的寶物,據本門掌門掐算得知,是落在這一段淮河之中,你最近可有間道淮河中有什麼東西大放光華?”
話之人是一名十二三歲的童子,比陳離還上幾分,脖子上帶了一個白金的項圈,看上去頗有幾分跋扈。
語氣高傲,分毫不把黃鱔看在眼中。
如此打扮,又是個童子的,自然便是陽虎兒了。
黃鱔接觸的修行者雖然不多,但是象陽虎兒這樣的,卻也沒見過,心中難免有些不太舒服,不過想著陳離的吩咐,還是恭恭敬敬道:“我是從巫嶺道鈴鼓峰這一段的水路總管黃鱔,不過我掌管的這段水域,最近不曾見過什麼大放光明的事物。”
“那你可曾見過什麼奇怪的修士,路經此地?你可要照實,莫要隱瞞,否則我詢問你手底下的兵卒,若是有何不對,休怪我把你斬去原身,逐去轉世投胎。”
陽虎兒聞言,雖然有些失望,卻是神色不變,更出聲冷喝。
上元八景符自有靈性,若是落在這段水域,自然會大放光明,現在沒有,顯然可能是被什麼人得了去。
“這……”
黃鱔畢竟嗎沒有遇到過陽虎兒這種人,威逼起來如此直接,他雖然有些頭腦,卻不過一個水族,心中顧忌陳離,一時難免不上話。
“你猶豫個什麼,再敢吞吞吐吐,休怪我動手了。”
陽虎兒見他如此,眉頭一皺,身後一道青光閃動,莫大壓力向黃鱔壓來。
黃鱔見此,心中一亂,也顧不得許多了,想著陳離的吩咐,便道:“不敢不敢,不過我這方水域中,還有一位修士在此居住,他修為不弱,若是真有什麼異常,應當能知道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