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皓愁眉苦臉的看著私人會計來的賬單,壓力滿滿;看著張皓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克裏斯蒂娜有點奇怪了,先前還眉開眼笑仿佛撿了一大筆錢的樣子,怎麼一轉眼就是愁眉苦臉的德行了?
“親愛的,怎麼了?”
張皓苦笑起來,很有壓力的道,“我在想國稅局的那些混蛋這一次要從我手裏拿走多少錢,我在想怎麼樣可以少交一點稅。Ww WCOM”
克裏斯蒂娜沒有那麼多的壓力,不過有點奇怪的問道,“我們不是有很多的免稅消費嗎,我覺得或許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多稅,我們的會計會搞定這一切。而且現在不是報稅的時間,還有很長的時間足夠你去想辦法了。”
張皓叫苦不迭,他知道美國政府這邊鼓勵消費,所以總的來美國的稅收不是按賺的錢總數來,而是賺的錢再減去一些消費剩下的錢,那才是要征稅的。當然也不是所有的消費都是支持的,比如買豪車該交的還是要交。
可是張皓很清楚,在美國稅收政策太複雜了,不是專業的人士很難知道自己要交多少稅。包括就算是有私人會計、律師幫忙想著一些避稅的政策,可是還有一大筆數字要繳稅啊。
看著克裏斯蒂娜,張皓苦笑著道,“今年我們肯定要交很多稅,知道嗎?我簡單的算了一下,我們這一年的收入過了一千萬美元!”
克裏斯蒂娜瞪大眼睛,帶著汐汐在看卡通的餘秀聽到了,她很意外。
“皓,你沒算錯吧,今年賺了一千萬?”
張皓真的不知道該些什麼才好,指了指賬單道,“沒到一千萬,不過也差不多了。育馬者杯、三冠王賽還有賣掉級劍客的錢,這都快九百萬了。”
餘秀趕忙走過來看看,雖然不太認識英語,但是數字沒問題。
克裏斯蒂娜也過來了,雖然在美國這邊哪怕是夫妻也是各自管理著自己的收入,不是很流行賺的錢放在一張卡上。但是克裏斯蒂娜現在多少也明白,張皓賺的錢確實是在他的卡上,隻是張皓對於這些事情不是特別在意,起碼家裏人想要知道的話他不會特別保密。
餘秀和克裏斯蒂娜麵麵相覷,她們當然知道張皓賺錢很厲害,隻是好像感覺家裏應該沒有這麼多的收入才對吧。
不過想想看也正常,光是賽馬就帶來了難以想象的收入;賺的錢多,其實很大一部分都是花出去了,比如建房子、買賽馬以及飼料廠、還貸款,所以賺的多花的也多,家裏人還以為真的‘緊緊巴巴’呢。
“這,也太多了一點吧。我還以為你賺了個幾百萬,哪曉得都上千萬了!”
張皓看著老媽,很無語的道,“媽,以前賺不到錢的時候總是想著怎麼賺得多一點,現在賺的不少了,你還嫌多啊?”
餘秀沒好氣的拍了一下張皓的腦袋道,“哪有嫌多的道理,我就是在想怎麼稀裏糊塗的就賺了這麼多錢!這事一直都是你在做,我就是在家裏帶帶汐汐。曉得你賺了不少,就是不曉得賺了這麼多!”
這一下張皓得瑟起來了,很臭屁的道,“你以後想花錢就花,兒子撈錢的本事還是有的。我們過幾年賺的肯定更多,牧場這邊的收入還沒有起來呢。”
餘秀想要打擊張皓,道,“那你賺了這麼多,我怎麼總是感覺你錢不夠用?”
張皓才沒那麼脆弱呢,他底氣十足地道,“這不是建房子、買遊艇花了不少嘛,再者了,我這還在買馬呢,馬場的那幾匹馬都精貴著呢,值錢的很!”
確實是這樣,張皓賺的多不假,不過花的也多。
因為以前的‘家底子薄’,所以有那麼一些提前消費的地方;而且想要賺的更多,那麼肯定需要一些投入,這當然也是相當花錢的。
與其張皓‘缺錢’,倒不如他隻是缺少那麼點資金去繼續展、投資;生活上,家裏人真的不缺錢,闊綽著呢。
餘秀有些不確定的問道,“明年我們能不能賺到這麼多?難吧,不是每次都有級劍客,那馬值錢。”
張皓很肯定,很有自信,“遇到級劍客這樣值錢的不敢保證,但是我覺得以後賺的錢肯定越來越多。一匹馬沒那麼值錢不要緊,這不是有兩匹馬了嗎,而且都不見得差些。單匹賽馬算,一百來萬我肯定能賺到。牧場明後年就能擴大養殖規模了,牛種的培育也好了很多,賺的肯定越來越多。這兩年就是在打基礎,不怎麼賺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