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哥之前與水夜叉交過手,對方單打獨鬥的實力比自己強上一線。 WwWCOM
再看眼前的局麵,狂牛的地位顯然比水夜叉高出一頭,對方有十足把握,能捏死自己。
今日一戰,凶多吉少。
“龍刺,你不僅實力不行,連膽子也變了,不敢出來是怕死對嗎?但,你現在就算跪下來給我們磕頭,也沒有放過你的餘地,最多就是讓你死的輕鬆一點罷了!”
水夜叉聲音壓抑而淒寒,聲音由遠及近,已經緊逼過來,他迫不及待的要親手處死李懷風,為兄弟報仇,了卻心底壓抑已久的滔仇恨。
“哼,就這種畏頭畏尾的鼠輩,赤焰將軍還用如此興師動眾的通緝他!看來,這個垃圾的名聲是被人硬生生捧出來的,實際上,他還不如一個妓院裏賣藝為生的婊子,哈哈哈!”
狂牛龍行虎步,鐵拳緊握,一麵仰大笑,帶著沉穩而殺伐的步伐快走來。
把龍刺形容為妓院裏的婊子,他是有史以來第一個敢出如此大逆不道話的人,簡直是從靈魂層次踐踏風哥的一世英名,令人指。
“老大,拚了吧,這兩個狗娘養的東西,我就算死,也要撕爛他們的嘴!”
男爵怒火中燒,一代兵王何時受過這種窩囊氣。
事實上,放在以前風哥也會和男爵一樣,選擇拚死一戰。
為了尊嚴,為了榮耀,為了骨子裏不滅的熱血,他可以找到很多理由。
但現在,他猶豫且彷徨。
他這次來非6,是得知泰山的死訊,為了情義赴湯蹈火。
然而,事實情況泰山還活著,也就是暗夜隊沒有破裂,這是令人振奮的消息。
但,如果這個時候自己和男爵死了,等於斷送了未來一切的美好生活,誰會甘心?
更重要的是,風哥如今結婚了,不再是單身一人,一旦死了,冰錐子怎麼辦?
為他守寡?
連新婚之夜都沒有洞房的年輕妻子,卻要給自己守一輩子活寡,風哥捫心自問,太對不起韓畫音,即便在九泉之下他都不會瞑目。
他要活下去,這種信念比過去任何一刻都要強烈。
但,他搜遍腦海中的各種信息,卻找不到化險為夷的辦法,唯一的方式,就是與對方硬碰硬對決,在渺茫的希望中,求得一線生機。
“白臉,幾個月前我記得你過同樣的話,結果是你的兄弟身異處,你落荒而逃,如今,你又有勇氣在我麵前大放厥詞,試問,你的臉在哪?”
李懷風挺身而出,麵對水夜叉和狂牛兩大強者,嘴角勾起一抹玩味而嘲諷的笑。
“嗬嗬,一個二皮臉,一個剛才被我們用槍追的抱頭鼠竄,現在仗著人多,又鼓起勇氣吆五喝六,這種兩麵三刀的水貨,實在讓我們兄弟吊不起絲毫胃口,好生無聊!”
男爵也是雲淡風輕,順便還用手捂著嘴,打了個哈欠。
“死到臨頭還有膽量嘲諷我,記住老子的名字叫狂牛,今日我就以一敵二,獨戰你兩人,讓你們輸的心服口服!”
狂牛充滿殺氣的臉上,氣得漲紅一片,脖子上的青筋都突出起來。
他是真的被氣到了,前所未有的憤怒。
“以一敵二?”李懷風和男爵不禁對視一眼,露出了詫異的微笑。
他們剛才那句話,並不是什麼陰謀詭計的激將法,僅僅是出於禮貌性的回擊。
哪成想,狂牛居然被徹底激怒,絲毫不顧及隊友情緒,要獨自應戰。
這簡直是絕望處境中的一道曙光,給風哥二人找到背水一戰,解脫死局的機會。
風哥甚至懷疑,對方不是自己的敵人,而是安插在赤焰營地裏的臥底,演的是一出無間道?
“狂牛,莫要托大,你我二人聯手,除掉他們易如反掌,你何必給自己增加難度,隻是一句譏諷的話,你沒必要這麼做!”
水夜叉要理智好多,在一旁聲提醒。
今是李懷風的死期,絕沒有意外可言,他不想給這場好戲,增加變故。
“托大?你居然我托大,懷疑我的實力?哼,看來你被龍刺嚇破了膽,狗一樣的東西,他能掀起多大浪花,三十回合內,我殺不掉他倆,老子今後跟你姓!”
狂牛猛然一聲大吼,雙臂徒然用力。
滋啦啦一聲,他身上的緊身迷彩服應聲爆裂,露出了赤紅色,好像鋼鐵一樣雄渾的肌肉。
“兄弟,我為之前輕視你的行為感到懺悔,你是好樣的,千萬別反悔,打輸了也別尋求援助,不然你更丟臉!”
風哥鼓勵式的道,手指帶著輕佻的動作,與男爵拉開架勢,準備跟對方開幹。
二人心中清楚,這次死局能否衝破,唯一希望就是在這個頭腦簡單,四肢達,做事情缺乏理智的蠻牛手中取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