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此時,從側門走出一老者,隻見此人清瘦高大,精神矍鑠,上前並不話,仔細地上下打量,從上到下看了三遍,又從下到上看了三遍,這還沒看夠,還轉到身後看了又看,弄得劉三渾身不自在,他微舉雙手,自己也看了看自己,自己並沒有什麼不妥之處呀,怎麼這老頭如此打量自己?
正在此時,薑昆從側門出走了出來,對那老頭兒道,“呂兄,這就是我常給你提起的劉季劉亭長!”
原來這老頭兒正是這院子的主人--呂文,薑昆的遠房親戚,呂文道,“好好好,歡迎劉公子光臨寒舍!”
劉三雙手一拱,道,“呂公客氣,搬新家,好運到,入金窩,福星照,事事順,心情好,人平安,成笑,日子美,少煩惱,體健康,樂逍遙。”
呂文聽了,更是高興,他雙手握了劉三的手,徑自從側門走了進去,裏麵坐了不少人,都是縣衙裏有頭有臉的人物,這裏論官職劉三是最不成氣的,他隻是一個亭長而已,可呂文不知怎麼了,抓住劉三的手不放,一直拉到了他的身邊,這可是這些官員們望塵莫及的!
陳子建心裏十分清楚,哼,這都是那一萬錢的作用吧了,事後要是呂文見了括號裏的“日後付清”,不知會氣成什麼樣子!
在呂文的帶領下,從側門而進,來到了一大廳,隻見裏麵稀稀拉拉數十人,劉三都認識,他們可都是縣衙門裏有頭有臉的人,要不就是沛縣裏的生意人,劉三笑著,雙手拱了拱,一一施禮見各位大人。
呂文十分欣喜,一直將劉三拉在身邊,就像見了老朋友一般,劉三心裏十分清楚,這隻是表麵的,萬一他現了那一萬錢是假的,哪裏還會這般親熱對待自己呢?
隻見他親密地看著各位大人,笑了笑,道,“各位大人,萬萬沒有想到,今日在此遇見了各位,真是三生有幸呀!”
一縣丞頭抬得高高的,一個的亭長,哪裏會入他的法眼,他笑了笑,道,“哎呀,這不是泗水的劉亭長嗎?真是幸會幸會,隻聞你們泗水起了瘟疫,是真的嗎?”
劉三笑了笑,道,“多謝張大人關懷,放心,早就好了,不過像張大人你這樣的人去,一定會重新起瘟疫的!你可千萬不能去泗水!”
這不明擺著這位張縣丞是瘟疫之源的災星嗎?這個劉三也真是的,人家也隻是這樣問問而已,又何必認真呢?水至清則無魚呀,為何要這般讓人家過味不去呢?
這張縣丞哪裏知道,這隻是劉三不想抓壯丁的借口罷了,唉,大人的事情,孩兒怎麼能懂呢?
楊獄吏端了茶,笑了笑,道,“聽聞這泗水那地方拉屎不生蛆,不知劉亭長是不是這樣認為的!”
劉三笑了笑,道,“是呀,水泗水那地方就是這麼窮,不過,那裏窮雖窮,但那裏民風純潔,可以是夜不閉戶,這一點楊獄吏可要好好去學習學習喲!”
大概是因為劉三出了一萬錢的賀錢,這些人都將矛頭指向了他,給他難堪,給他腳鞋穿!這幫人也真是夠蠢的了,怎麼可能與劉三磨嘴皮子?用他們的脾氣來挑戰劉三的個性,那會讓他們死得很有節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