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稟帝師,我們搜遍了整個宗聖府,也沒能找到他。”一名士兵對著滿頭白發的老者稟報著,一旁的帝君聽聞之後,臉色微變,突然看向司徒父子,試圖尋找到破綻。
帝師的拳頭緊緊握著,看著諾大的府邸,一股怨氣不由升起,攝政王既然開口,以他的習性,必然是萬無一失,沒想到今日卻在此吃了癟。
“哼!”看著陸陸續續從宗聖府中出來的帝國士兵,帝君冷哼一聲,狂甩衣袖,轉身便揚長而去,隻留下麵色極為難看的帝師杵在原地。
待帝君消失在眼前,帝師才從雙手抱拳半躬身的姿勢恢複原樣,轉向宗聖司徒霸,咬著牙道:“算你狠!”一個手勢,早已集結在宗聖府門前的帝國士兵便紛紛離去。
遠方的一處閣樓之上,一道身影傲然而立,俯視著從宗聖府中撤離的士兵,臉上的微微抽搐,指尖用力,手上的一枚黑色棋子便被瞬間捏成湮粉。
手掌張開,手心中的黑色粉末盡數落向地麵,蒙麵人黑色麵罩下響起了一陣細微的聲音:“當局之人,永遠勝負難料。看來徹底掌控整個棋局,遠比布局要有效。”
“你為什麼要讓我入你府中?”議事廳中,蘇子逸看著坐在椅子上的中年人,這是他第一次見宗聖,他對此人的第一感覺便是英氣煥發。
宗聖倒是並沒有介意蘇子逸以這種語氣和他說話,當然,蘇子逸常年混跡江湖,又不是異界的人,自然不懂朝中禮節。
“因為我們有著共同的敵人。”與攝政王和帝師不同的是,宗聖說話時更有一種真誠,不像是會玩心機的人。雖然蘇子逸並不知道他為什麼能夠在朝中混跡至今,但是蘇子逸知道,麵前的這個人,心眼並不多。
將麵前杯中的茶水一飲而盡,蘇子逸擦了擦嘴邊殘留的茶水,接著說道:“宗聖,我想做的就是救出瞳,如果你能幫我救出瞳,我便助你達到你的目的。”鑄劍宗遠在都城外的軍營對麵,蘇子逸早已等不及,這件事必須盡快結束。無論遇到哪一支帝國正規軍,蘇子逸的鑄劍宗部隊都很難幸免,更何況還是在這樣一個強大帝國的都城之中。
“如今,你也看到了,攝政王和帝師一同把持軍政大權,想要對他們出手隻有通過帝君,強攻,必敗無疑。不過,從攝政王府中撈出一個人,應該不難。”宗聖正說著,司徒坤突然從門外走入,手中拿著一遝厚厚的紅色信箋模樣的紙。
“父親,做好了。”司徒坤將起碼有百來張信箋模樣的紙放在宗聖的桌上,說道。
隨意的打開了兩張,宗聖麵微微點頭,笑道:“坤兒,你派人將這些請柬送給帝都的名門望族和達官貴人,帝師和攝政王府的請柬你務必親自送達。”
蘇子逸有些愕然,帝師和攝政王不是對手嗎?什麼樣的大盛會竟然連這兩位位高權重的對手都要邀請到場。似是看出了蘇子逸的不解,宗聖用靈力將手中一張空白請柬模板遞到蘇子逸的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