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試試,怎麼知道呢?張三豐這樣的人,閑雲野鶴,卻實力高強,縱然不為朕所用,也不能讓他臣服大元帝朝。他的武當山,徒子徒孫都在大元帝朝境內,元帝如果脅迫,為了武當派上下的身家性命,張三豐,最後多半隻能答應。”林牧雙眼一眯。
“不過,朕此去,卻是給他另一個選擇!”林牧沉聲說道。
“就是不知道,張三豐,會不會同意讓武當一派,所有的弟子,遷入大越皇朝境內?唉!”趙敏看著林牧側臉,柔聲輕歎說。
“至少有六成把握,朕的眼光,不會看錯,張三豐此人,不喜朝堂之爭,朕給他架設‘傳送陣’,會承諾,隻要他帶著武當派,遷入大越皇朝。他仍是武當派祖師,武當,隻是我大越皇朝江湖之中,一個門派而已,不會脅迫他,入朝為官。”林牧笑道。
“嗯,夫君,我相信你,一定會成功地。”趙敏乖巧點頭。
轉眼,又是一日過去,這一天,林牧帶著趙敏,秘密進入大元帝朝,踏上武當山,拜訪張三豐。張三豐閉關,處在修煉的緊要關頭,自然不能出來迎接。不過,林牧也不在意,禮賢下士,張三豐值得他這樣做。張三豐的大弟子,宋遠橋接待林牧、趙敏二人,一個客房之中,宋遠橋十分客氣,抱拳道:“越皇、郡主大駕光臨,可是為了,昔日萬安寺救我等之恩來的,二位如有吩咐,隻需不違背道義,我武當派上下,定是竭盡全力以圖回報。”
“哈哈哈,宋大俠說笑了,越國晉升皇朝的時候,張真人助我對戰逍遙子,這個人情,早就還清了。再說,莫非在宋大俠眼裏,在下便是‘攜恩望報’之人?!”林牧看向宋遠橋,笑問。
“哦?那卻不知,越皇和郡主秘密前來,所為何事?”宋遠橋也知道,張三豐曾經幫著林牧,對戰逍遙子,此刻疑惑的詢問。
“朕今日來,卻是給宋大俠提個醒,大元帝朝,正在針對六大門派,武當雖有張真人坐鎮,但,恐也不能安生太久。想要置身事外,怕是困難啊,朕知張真人不願入朝為官,但元帝若誌在必得,以武當派弟子的性命脅迫,就算心中不願,張真人最後,說不定也隻能答應,不知宋大俠,對此作何看法?”林牧鄭重問。
“呃,這?元帝怎麼也是一國之君,不會用我們的性命,脅迫家師,做違背本心之事吧?!”宋遠橋眉頭一皺,不怎麼相信。
“會不會,拭目以待就好了,時間,會證明一切,朕此來,隻是給貴派還有張真人,另一個選擇。朕可以架設傳送陣,就設在武當山的後山空地上即可,他日若元帝真來脅迫,你們也可以帶著武當派所有弟子,傳送離開大元帝朝,你們安全了,張真人沒了後顧之憂,自然無需懼怕任何人。”林牧對宋遠橋,正色道。
“這.........!”宋遠橋心動了,畢竟,以防萬一也好。
當下,林牧舌綻蓮花,又是一番勸說,宋遠橋終於點頭,這是對武當派的好事,他沒有理由拒絕,接下來,林牧就在武當山後山空地上,開始布置傳送陣,因為怕驚動大元帝朝暗處派來監視之人,需要隱蔽,故而,後山傳送陣,布置起來,需一定時間。
“嗡!”張三豐閉關之處,有陣陣奇異的波動,擴散而開,蒼穹之上,天地元氣,凝聚陰陽魚圖案,旋轉之中,正在修煉。
後上之處,一方麵布置傳送陣,林牧也看到張三豐閉關的氣象,陡然雙眼一眯,目露凝重之芒:“張三豐,不愧一代宗師,太極之道,博大精深,你若突破,成就凡人大圓滿,定是不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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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帝朝,東方不敗、申齊天,兩敗俱傷之後,數日過去,江湖上,風聲鶴唳。大明帝朝正調動高手,要對付各大門派,而在這同時,武林盟主嶽不群,卻是率領五嶽劍派精英,帶著一眾高手,直奔日月神教總部而來。這一日,黑木崖之下,喊殺聲響徹,正邪兩道,一場血腥殺戮,馬上就要開始,眼看血染黑木崖。
卻在這個時候,東方不敗一聲令下,號令讓日月神教弟子,無需阻攔,任憑嶽不群,帶著高手,踏上黑木崖。五嶽劍派之人,心中驚疑不定,生怕東方不敗的陷阱,但,嶽不群自詡實力突飛猛進,東方不敗此刻重傷之身,極有信心,毫不猶豫,帶人上山。